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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小猫的鱼饵当然是他喜欢的东西,不然他怎么会为此动摇。
过火容易埋下隐患,这样的程度就刚刚好。
“可要握住了。”
钟却握住了谢天音的手,让他抓紧绳索。
人已经被他困住,这游戏他想不玩都不行。
麻绳粗糙的触感磨着掌心,让谢天音有些晃神。
他的手被握紧无法挣脱,在他手心里滑过的绳子也被迫紧握,在钟却的脖颈上绷紧。
男人锁骨下方的那颗红痣被磨得发红,像是斑斑点点的血色。
窒息让钟却的脖颈发红,粗糙的绳索深陷进皮肉里,留下於痕。
“松手。”
谢天音看着他脖颈处抵抗挣扎本能暴起的青筋,眼里的水雾变为清凌凌的冷色。
他有种不知从何而生的沉闷怒气,让他心里充满了不虞。
这个玩法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要的根本不是这个。
钟却没有松手,只是低下了头。
松下的绳索留出喘息的余裕,他笑着问:“生气了?”
被压迫到的声带透着沙哑,在古怪的愉悦中,于四目相对里,他们的身份难得倒错。
钟却有种难以言说的近乎报复般的快意,如果他能像谢天音折磨他一样折磨到谢天音、如果他能利用谢天音的在意而让他心软,从而使他珍重自身,那么他便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