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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手段细究能称得上卑劣,他都有点分不清他的目的到底是哪种成分更多。
“那天在巷子里,我质问你的时候,你告诉我,你知道我在跟着你,所以你很放心,那时候我就想问了……”
“谢天音,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钟却贴近谢天音的面颊,注视着他的眼睛,看着他这副躯壳内里的魂灵。
“你怎么能让我一无所知地看着你被袭击,我不可能死因为绳子在你手里,但那天你脖子上的绳子在他妈的杀人犯手里!”
“你说你不痛,我他妈心痛得要死了,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心狠?”
钟却虎口卡着谢天音的下巴,向下轻轻触碰着他的脖子。
他的语气起伏并不剧烈,低哑的声音带着颤意,专注的眼眸只倒映着爱人的影子。
谢天音难得有些不自在地微微偏头,这种被人咀嚼疼痛的感觉很陌生,又很赤/裸,虽然他本来也没穿衣服。
钟却的舌尖很热,舔在带着伤痕的肌肤上带来灼烫感,又有些闷闷的钝痛,拉扯着神经。
“我对自己很好。”他不认可地反驳伴侣的论调。
要不是为了不吃苦,他才不会到反派部门,接这种前期没什么苦头,只是结局凄惨一点的活。
在他决定更改任务的时候,他过得就更顺风顺水了,现在这种和以前比起来真的九牛一毛,他真的觉得是钟却小题大做。
不过钟却又不知道世界之外的真相,这样也是情有可原。
“是么,那你用点力,不然等会爽不到,怎么证明你对自己好。”
钟却摸着湿乎乎的软腔,看着他抬头。
被他亲手套上的握在谢天音手里的绳索再度收紧,谢天音皱着眉,在手动不了的情况下,用脑袋撞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