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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咫尺之遥时,卧室的门却没被打开。
厚重的老式木柜敞着,青年跌坐在柔软的衣物间。
冬天才离开不久,悬挂的衣物是轻薄的卫衣线衫,底下垫着的是略厚重一些的毛衣。
他们俩的衣物混在一块,男人的衬衫和警服贴着他的赤/裸的脊背。
钟却将叠得有些高的衣服推到一边,丝毫不介意它们乱成一团,他一只手按着谢天音的肩膀,另一只手扯过衣架上挂着的领带,在青年的手腕上缠绕打结。
谢天音反应过来钟却想干什么时,他的一只手已经被吊在了衣架上,而在这个空挡,他的另一只手也被绑住了。
一人高的衣柜里,青年双手被吊着,在眨眼间被捆缚在衣物间。
稀薄的月光从身后照入,在他面上落下浓稠的黑影。
“我要是想绑住你,连手铐都用不上。”
钟却握着谢天音的脚腕,他现在只要把他的腿分开摆成跪姿,束缚下他想离开这个衣柜都是难事。
他嘴角噙着笑,抓着青年的发尾,低头逼近道:“再堵住你的嘴,你被玩死都不会有人知道。”
男人的眼眸依旧明澈锐利,如同在审讯室里俯视着被他锁定的猎物,胜券在握地以视线扼喉。
谢天音的瞳孔发生变化,却依旧一眨不眨地仰头望着他的面庞,淡淡的潮红爬上他的脸颊,不断向下蔓延。
“那真是……”呢喃中柔软唇瓣开合,嫣红的舌尖于齿关间隐现,吐出含着蜜糖的言语,“太好了。”
真的吗,真的要这么玩吗,他还没有试过呢。
青年浮着动情水雾的眼眸透出毫不掩饰的催促,明明是被囚困的存在,却好似真正的乐园主。
“喜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