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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却哼笑,在他的耳边留下齿印,手在他的脊椎骨上下抚动。
他当然知道谢天音不会害怕,准备的惩罚也并不是这个。
向下用手指捣了一会儿后,他起身在电脑桌下方摆着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他要的东西。
那是先前用来固定客厅茶几旁木架子的细麻绳,还留下一米多长。
钟却拿着东西靠近,驻足欣赏着独属于他的好景。
衣橱里的青年如同美丽人偶,连散落的半长黑发都透着欲望的香甜气息。
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夜的寂静,无端刺耳。
谢天音望向床上亮起的手机,眼里透出难得的戾气。
钟却同样觉得不凑巧,但他清楚这个点来的电话一定很重要。
他拿起电话接起,坐在床边手掌安抚地摸了摸谢天音的脸,舒缓他的心情。
他开了外放,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里的绳子。
细麻绳在男人的掌心缠绕,让寡淡的月辉变得浓艳。
“钟队,查到重要线索了!我们找到了十几年前的卷宗,那个小孩遇害的时候,凶手曾在现场留下了足印,可以确定是一男一女,我们拿了冷水云和胡敬林的脚印做对比,正好可以比上。”
“这小孩还是让胡敬林妻子白秋红流产的罪魁祸首,当时警察也怀疑过他进行了调查,但他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女人的脚印和白秋红的不一致,案子就不了了之了,成了悬案。”
“我们现在是确定当初证明他一起出差的那个人做了伪证,确定后就能以这个打开口子了。”
出外勤的刑警声音里带着兴奋,一股脑把事情全部交代了。
钟却:“辛苦了,你们先眯一会儿,天亮之后再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