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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月光过分明亮,以他的夜视能力,无需开灯也能借着皎洁银辉看清他的杰作。
扇下来时他当然卸了力道,可即使如此,过分娇嫩脆弱的地方有着与它主人心灵完全相反的特质,可怜兮兮地快速肿起,瑟缩着微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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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人爱怜,又催人暴虐。
钟却真就正儿八经地吹了起来,微凉的风带来舒适感,又带来绵绵的战栗。
很快又由冷转热,不容拒绝的入侵借以唇舌将爱欲渴求诉尽。
谢天音的面颊紧贴着枕头,在挤压下腮边软肉微微变形,在提前入夏的流火里睡意渐消。
“不是说……嗯……回不来吗,事情就解决了?”
他还以为这顿饭得明天才能吃上,居然半夜提前开餐了?
钟却捧着吃得正香,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闻言没立刻抬头,舌尖打着卷用力顶了顶才退出来。
“没那么快,”他将谢天音翻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眼睛,带着点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擦过唇瓣,低声说,“见了个恶心的人,想到你干的那些事,忍不住回来收拾你。”
他嘴里说着要教训人的话,朝着谢天音伸出的手却惯性地探向他的颈侧。
青年习以为常地配合着抬头,让他将手伸到颈后,将压着的发丝拨弄到脑后。
“胡敬林醒了?”
谢天音看着压下的沉沉的影,微微歪头,只能想到这个答案。
“醒了,术后麻醉过了就醒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不过问话也就这两天的事,他拖不了多久。”
钟却心里出乎意料地平静,横竖人跑不了,接下来的工作更要细致耐心,急于求成反而容易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