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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破不置可否,竟不知几时从腰间拿出一枚铜钱在手里把玩。
他摩挲着指间铜币,喃喃道:“颜色好……”又抬眼扫向楼上。
半晌,方道:“那就温两壶破红尘尝尝。”
十三幺正应了要去,贺兰破又不安生:“祝老板。”
祝神只含笑站着,并不应声,像是好奇贺兰破还能把他们为难出什么花来。
十三幺刹住脚,闭眼咬了咬牙根:臭小子没完了。
贺兰破朝楼上喊:“一起喝一杯。”
声音不大,但足够传到楼梯口。
十三幺擦擦汗,转回去抢白道:“我们老板不喝酒。”
“卖酒的不喝酒?”
“算命的也不自算呐。”十三幺打哈哈,“我们二掌柜啊,滴酒不沾。”
贺兰破眼都不挪一下,直勾勾望着遮住祝神的层板,像要穿透过去,看清藏在背后的人。良久才道:“这样啊。”
“是这样。”十三幺呲着个大牙接道,“我们老板身子不好,贺兰小公子见谅。”
忽地就没人说话了。
贺兰家的人一向很会给人难堪。
喜荣华占地四亩,光楼梯自一层中庭就建了八处,堂里戏台、绿植,假山水错落有致,千百号人的热闹是日日有的。
平常有多宽阔,此时就有多空寂。贺兰破不说话,没一个人敢说话。一点儿动静也是极抓耳的。
客栈里停了会儿白,才又有上楼的声音。突兀而沉缓。是祝神和容珲接着往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