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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全京城上下傻子都瞧得出,太子必是下任国君。
她缓缓叹了口气,目光移向那件流苏舞衣。
舞衣上的流苏带来一阵细碎的光晕,窗外的日光洒落,熠熠生辉。
先前拿到舞衣时的慌乱感无形中减轻了许多,心境变化,如今……倒是能够以平常心看待了。
柳殊背着身子捣鼓了会儿,半晌,身后倏地传来男人的问询声,“在干什么?”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抖,手里拿着的舞衣也随之掉到了地上。
柳殊下意识就想去捡,赶忙把东西先藏起来。
谁料下一刻,闻初尧已经先她一步把衣服拾起,见她神情隐隐有几分掩盖不住的焦急与心虚,哂笑了声,“孤不在,你就是这么弄的?”
柳殊总觉得他这话说的怪怪的,但显然当下并不适合她细细探究。
两人相处久了,她的一些小毛病也显露了出来,例如当下,就是嘴先做出了应答,“我哪有啊…”回忆起先前那次不算愉快的经历,面上带着几分羞怯与讨好,“殿下,你…”把衣服先还给我。
她本想这么说,结果话还没开口,男人先饶有兴致地扫了眼手上的舞衣。
半晌,意味不明地望了过来,轻笑了声。
柳殊只得尴尬地应了,衣袖遮掩,手指微微蜷着。
大概是一个时辰前才经历过那一遭,她现在的状态还有些转换不过来,骤然碰上这人,一时间,脑中竟是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先冒了出来。
闻初尧见她如此,眼底神色微沉。
在东宫伺候的人,会定期向他汇报柳殊的情况,尤其是最近,很多…都是琐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