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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感叹,最后又都归于一句叹息,“既如此,那哀家也不多说什么。”
但偏偏……她上一瞬说完这话,下一瞬竟还和颜悦色地告诫她,引导她,“好好想想你是哪家的女儿,殊儿。”
仿佛刚刚的猜测都是随口一说罢了,依旧是笑盈盈地,像从前她次次来到慈宁宫那样。
柳殊眼皮一跳,不由得把头垂得更低了点儿。
“这宫里,向来都是西边起来了,东边便会落下去。”见她是这等反应,柳太后笑得愈发慈爱了几分,“故而…家族长青,你这个正妻的位置才能稳固。”
“你既然听懂了,那哀家给你的东西,也是宜早不宜晚。”
柳殊直到离开时都还是有几分局促不安的。
她与柳太后虽同出一族,但对方话里的意思太像有什么倚仗似的。
也更像是……抓着她什么把柄一般。
一路往外,待出了宫门,往水池旁的那处望了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与泥土的腥气,而那一摊血水,在夏日的阳光下,格外刺眼。
……
东宫。
柳殊一回来就把那件烫手山芋一样的舞衣给找了出来。
颇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额角,凝望着某处发愣。
合久必分,以后,她与柳太后之间的矛盾怕是会越来越大。
现在还是告诫敲打地争取她,要是日后,保不齐会另选新人替代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