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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祖举着伞坐在轮椅上,西德尼推着他往前,直到抵住墓碑。
他头发变长了些,少许发梢垂至肩头,在黑发的映衬下,皮肤比之前更惨白,一大半身体瘫软在轮椅上,举着伞的手抵着膝盖,还在轻微颤抖。
卢锡安诺被对方的视线搅得心如乱麻,胸口起伏几次,血液也因此加速流动,汩汩从伤口往外冒。
“楚祖……”
“嗯。”男人说,“是我。”
“你不是……死了吗?”
“我没死。”楚祖说,“你本来也不该死在这里。”
“……”
“你不该来的,卢锡。唐崎今晚会找去埃斯波西托大楼,他得先解决安保,把你的人杀干净后,拉扎尔才会为他打开通向顶层的楼梯。全世界的人将见证你是如何死在他的枪下,而我也不用来见你。”
楚祖轻声说,“我本来没必要见你。”
卢锡安诺捂住伤口,想从地上站起来,他不愿在楚祖面前露出任何狼狈的一面。
从来只有男人展露凄惨,而他会慷慨给予关怀,这才是上下层该有的关系,而不是……
而不是
“你为什么没死……”卢锡安诺哑声说,声音里带上无法克制的怨毒。
他能缅怀死了的楚祖,死人当然可以被优待,可以被忽视一切缺点,放大一切优点。
但高高在上俯视他的楚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