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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出生自上层,体验了所有好处的人,因为那点廉价的慈悲放下了身段。
他以为自己会带来变革,以为自己杀了能代表上层的人物就能改变一切。
这还不好笑吗?
上层是趴在下层尸体上几百年而成的庞然大物,你可以掌控它,但无法撼动它,它有自己无法言喻的绝对律法,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一声枪响带来死寂。
唐崎一言不发,最后看了墓碑一眼,越过地上的卢锡安诺向墓园外走去。
卢锡安诺没有向人呼救,如果连吉夫斯也被屏蔽权限,不管他联系谁都一样得不到回音。
他平生第一次艰难又狼狈的匍伏在地,由于失血和雨水的原因,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但还是向墓碑的方向挪去。
墓碑居然比他失温的手还要凉,卢锡安诺咳出大口血,很快被暴雨给冲刷干净,他倚靠在墓碑边上,闭上眼。
“原来之前我没说错,没你我真不行。”卢锡安诺轻声说,“可我想了下,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杀了你。”
“只是你的命没我想象中有价值,楚祖。”
“不过唐崎也没有赢,他会见识到什么是上层区,所以我不算赌输。”
“不,你赌输了。”
一个声音从墓碑后轻轻传来,打破了将死之人惺惺作态的温情。
卢锡安诺脑子“轰”地一声,浑身打颤。
他狼狈仰起头,不可置信看着身后为自己撑伞的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眼神,熟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