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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到后面,燕枝嘴巴麻了,舌头也麻了,连气都喘不上来,说话也说不清楚。
他终于明白,他不该一直提“谢公子”的。
他干脆低下头,不说话了。
就这样吧,反正陛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陛下要把他阉掉,就把他阉掉吧。
等过几天,等他被阉掉了,再向陛下求情,陛下应该会更好说话。
他不说话,萧篡也垂下眼,握住他的手腕,捏捏他的手指。
是这只手。
就是这只手摸了谢仪的衣袖。
萧篡攥住燕枝的右手,使劲搓了两下,像是要把上边沾着的脏东西都擦掉一般。
下一瞬,一股细细密密、又疼又痒的感觉,从燕枝的手指上传来。
萧篡捏着他的手,低下头,用自己尖利的犬牙,在他的手指指节上摩擦啃咬,似乎要把他的手咬掉一层皮。
燕枝被吓了一跳,想要把手收回来,却没能成功。
他转身想逃,萧篡却像山一般挡在他面前,将他堵在墙角,堵得密不透风。
就像野狼啃咬猎物一样。
萧篡一言不发,顺着他的手指往上,咬他的手背,又撩起他的衣袖,咬他的手臂,最后叼住他的后颈。
燕枝下意识腿脚一软,几乎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