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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问话,但语气却是笃定的。
他最后给燕枝一次机会,只要燕枝点头,说是谢仪的错,他把谢仪阉了,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现在,一向听话的燕枝,偏偏要在这种事情上跟他作对。
“不是的,是奴……”
燕枝话还没说完,萧篡捧住他的脸,又重重地堵住他的双唇,把他的话堵回去。
亲了很久,亲得燕枝气喘吁吁,萧篡才放开他。
“重说。”
“不是谢公子的错……唔……”
萧篡再次捧起他的脸,再次准准地亲了下去。
“重说!”
“谢公子没有……”
谢公子,谢公子,又是谢公子!
萧篡再也不想从燕枝嘴里听见这三个字!
萧篡第三次堵住燕枝的嘴。
如此反复五次。
只要燕枝开口为谢仪撇清关系,萧篡就堵住他的嘴。
到了后面,只要燕枝张开嘴巴,还没发出声音,萧篡就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