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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予安看了眼徐骏意,将眼镜摘下来:“车上看了会儿资料。”
徐骏意耸耸肩:“别看我,老大的情敌就戴着眼镜,他看见眼镜有危机感。”
顾让淡淡地扫了眼徐骏意,唇微抿着。
他知道梁隽在“泉”,也知道梁隽这样性格的人,留在“泉”必定不是因为喜欢画商业画,只能是因为秦蝉。
可是,他更知道,秦蝉不属于他。
她应该多历经一些人或者事,凭着自己的心意来选择她的爱情。
“对了,”徐骏意走上前拍了拍顾让的肩,“回来的路上路过南岛咖啡厅,等红灯时我在二楼落地窗看见秦美女了。”
顾让看向他。
徐骏意又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顾让紧皱眉头。
徐骏意幸灾乐祸地补充:“听说那家咖啡厅是有名的相亲圣地。”
顾让只觉自己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之前的冷静自持全数消散,反是那股患得患失的慌乱再无克制地涌现上来。
去他的应该!
他总比那些相亲的人来的靠谱些。
餐厅。
孟茵仍然在隔壁打着台球,秦蝉随意搅着面前的咖啡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