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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和陆西林是“我们”,他在她这里倒成陆西林的“朋友”了。
沈成渊面色铁青,抬手还想板过涂雪微把话说清楚,周荟宁恰时伸手一拦:“诶,沈总,雪微说了,和你没什么好聊的了,您就有点儿绅士风度,别追着不放了。”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可不能为难我的客人,不然我会赶人的。”周荟宁笑吟吟的,拿眼睛示意了下店里的几个黑衣大哥,又故作大方道:“这顿是雪微和陆医生的新婚宴,大家朋友一场,你要是愿意赏脸,就坐下一起喝一杯?”
周荟宁这话听起来是在招待人,实则是在赶客。沈成渊要是坐下了,就意味着认同涂雪微和陆西林的“喜事”,喝了酒就是恭贺他们“新婚”。
沈成渊怎么可能赏脸?
他脸色难看,西装衣摆一甩,转身就走。走到一半又停下来,侧过身刺了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陆西林:“你还愣着干什么?打算留下来继续吃?”
陆西林倏地回神,见沈成渊面色不快,飞快地摇摇头,生怕迟了一秒,就被沈成渊怀疑是对涂雪微有非分之想。
“我正要和你一起走呢。”陆西林打着马虎眼,呵呵一笑。
涂雪微刚才一直没去看陆西林,这会儿回过头,噙着笑,冷不丁地喊了声:“老公。”
陆西林刚迈开腿走出去,听到这声腻歪的“老公”,两只脚一绊,往前一个趔趄,差点儿摔个狗吃屎。
“老公。”涂雪微又喊了陆西林一声。
沈成渊的脸色更黑了。
陆西林冒出一身冷汗,欲哭无泪。现在在他眼中,涂雪微的形象就是拿着葫芦的银角大王,对着他威风凛凛地问:“我喊你一声‘老公’,你敢答应吗?”。
他当然不敢。
但凡他敢应一声,沈成渊一定会扒了他的一层皮。
“你车钥匙没给我。”涂雪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