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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鼻梁上不知何时加上了一副金丝眼镜,灯光的起落落在他镜片后的眼瞳里。
惊艳珏珏。
姜末想到了璞玉,又想到书上说的那段话。
有的人戴眼镜,仿佛是用镜片搜集灰尘,皮屑;有的人眼镜的金丝框,却像勾人趴上去的栅栏。
沈却便是后者。
姜末小跑着过去,“沈组长。”
沈却察觉到,侧眸看她一眼,抬脚就走。
他人高腿长,步子也大,姜末满头大汗,小碎步在旁边跟着跑。
姜末今天穿了鹅黄色的柔软宽松长毛衣,搭着蓬松柔软黄白相间的蛋糕长裙,跑起来翩跹若蝴蝶追着他的衣角在飞。
沈却余光看到,唇角提了一下,没说话,步子却刻意慢了一些。
姜末去行李出口处取了行李,大包小包拎着。
航站楼前有当地对接公司派来的车子接,姜末把行李都放好后才折返回后座。
忙碌了整天,她之前从没这么操心过,累得不行,车子驶入昏暗的天色里,周遭风尘与沙子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细微的白噪音。
姜末累极了,上车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机场位置偏僻,车子需要开好长一截儿才能到酒店。
沈却上车就处理手机上的信息,一直到回复完最后一条,同徐南风敲定了,这才收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