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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承佑接过笺纸,一时没开腔,这话可不像滕玉意能说出来的,这法子太过鲁莽,哪怕他曾经动过念头,也马上在心里掐断了,以滕玉意狡黠的心性,明知这样做太冒险,又怎会愿意主动冲到前头。
她该不会是被尸邪吓迷糊了吧。
他举起琉璃灯,借光一寸寸照亮滕玉意的脸庞,气色差是差了点,但她双眸清澈,唇若春樱,哪像神智不清的样子。
绝圣等人一怔。
滕玉意偏头躲开蔺承佑手中的琉璃灯,就知道蔺承佑不好糊弄,这不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清醒了。
她转过脸,提笔在纸上写道:我想明白了,就算我躲在你们身后,尸邪也不会放过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我不想日夜担惊受怕,无论什么法子。只要能尽快除去尸邪,我愿意全力配合世子和五位道长。
蔺承佑牵了牵嘴角,有进步,这回的理由似乎充分了点,但他还是觉得不太对劲,滕玉意不像躲灾,竟像在故意制造自己与尸邪近身接触的机会,就凭一把神剑?未免也太托大了。对方可是尸邪,寻常的小娘子别说与这等邪物对峙,光看一眼就会吓昏过去。
他不动声色看她两眼,滕玉意碰上他的目光,心知还是没能打消他的疑虑,于是又写道:我之所以愿意以身作饵,不仅仅因为这法子最有效,也因为世子方才已经答应护我周全,凭世子这身斩妖除魔的好本领,倘或没能捉到尸邪还让我这个作饵的被害,这……
她悠然长叹,没再往下写。
众道目光闪烁,齐齐把视线调到蔺承佑身上去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蔺承佑再不答应的话,等于承认自己没把握能护住滕玉意。
蔺承佑心里笑了笑,这才像滕玉意会说出来的话。
他抬手鼓了鼓掌,点头道:“滕娘子计出万全,这番安排连我都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滕玉意谦虚地欠了欠身,表示当不起这夸赞。
蔺承佑思量一番,起身负手踱步:“其实呢,也不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但尸邪和金衣公子行踪不定,要想诱它们出来绝非易事,耽误时日越久,越容易出乱子。尤其是我等看管不到的地方,免不了有百姓遭殃。思来想去,用人作饵是诱它们出来的最好办法,既然滕娘子也愿意,我和五位道长趁早筹划起来,但我要提醒滕娘子,对方可是尸邪和金衣公子,哪怕我们做了万全准备,也难保不会出现你和我都意想不到的情况,你心里要有数。”
滕玉意郑重点了点头,又写道:为了能及时传递消息,我这嗓子恐怕还得劳世子想想法子,否则我没法出声,回头尸邪来时会有诸多不便。
蔺承佑怎能让她知道自己对付尸邪的计划,脸上笑容不变:对不住,这事没商量。
滕玉意笑靥益发甜美,眼中却冷嗖嗖放冷箭:蔺承佑,你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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