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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陷入沉思,程小小陷入绝望。法空不发一言,程小小带着哭腔:“大师你救我啊,我是不是得了什么......”
法空被程小小的声音惊醒,看到一脸绝望的她,方知自己刚才的神情吓坏了这个小姑娘,于是连忙说:“程姑娘不必惊慌,老衲方才只是想起其他的事,与姑娘无关。姑娘身体并无大碍,只需注意饮食,不要着凉即可。”
“大师,我很坚强的,你不必瞒我,不论什么我都能坚持住。”程小小以为老和尚怕自己心慌才不说实情。
“出家人不打诳语,姑娘确实无大碍。”法空看出程小小的心思。
程小小观这老和尚面色平静,果真不像说谎,于是长嘘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古代世界医疗水平低下,要是有点什么病,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姑娘可否将这棋盘替老衲搬回房舍,老衲昨夜受风,手脚不甚灵便。”法空大师说。
不是吧,帮人看病虽然不要钱,但是要干活。也罢,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程小小试图拿起桌上的石刻棋盘,怎奈棋盘看着不大,实乃沉重无比。试了几次之后,只好抱歉的搓搓手:“法空大师,对不起,我拿不动,我为你做别的事情吧,这棋盘您得叫别人来搬了。”
法空看了程小小片刻,许是搜寻不到伪装的痕迹,于是释然:“无妨,姑娘回房休息吧,改日再详谈,我也要打坐了。”说罢转身回房。
还真是有性格,程小小随即也离开了法空的院子。
......
“如何?”一个深沉的男低音问,眼睛里射出精光。
“不会武功,更无一丝内力,甚至...”法空说。
“甚至什么?”男低音问。
“甚至比一般女子的力气还小。”法空说。
“那为何我派去的人,会被震碎心肺。”男低音自言自语,眼神忽的一亮,似乎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