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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爱花的指甲深深陷进女儿手背,却浑然不觉。她望着窗外摇曳的梧桐叶,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而遥远:"有次他赌输了钱,就拿着皮带打你。你缩在墙角哭得撕心裂肺,皮带抽在你身上的闷响,到现在还在我耳朵里打转。"她颤抖着扯开衣领,锁骨下方狰狞的疤痕赫然可见,"我扑过去护着你,他就把滚烫的烟头按在我身上,说我是个只会坏他好事的扫把星。"
女儿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被王爱花攥得更紧。"我把结婚时的金镯子、玉坠子全给了他,只求他别再动你。"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节抵着嘴唇泛白,"可这些东西只够他赌半个月。那天晚上他输红了眼,把你从床上拖起来,说要把你卖给赌场抵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王爱花的瞳孔剧烈收缩。"我连夜收拾行李,带着你躲进火车站的女厕所。你浑身发抖,小手上全是皮带抽的血痕。"她掏出手机,翻出一张模糊的旧照片,照片里蜷缩在角落的小女孩脸上还挂着泪痕,"这是在候车室拍的,你当时说'妈妈别怕,我会保护你'。"
窗外的暮色渐渐浓稠,王爱花的声音变得飘忽:"离婚协议签得很顺利,他答应让我带你走,条件是永远不许回来。我甚至提前订好了去南方的机票,幻想着在新城市开个小面馆,你在明亮的教室里读书......"她突然咬住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可等我们到了机场,他带着三个打手堵住了安检口。"
"他们说我违约,说我偷偷藏了家里的存折。"王爱花猛地扯开袖口,手腕上青紫的勒痕清晰可见,"他们把我按在地上,当着你的面......你拼命哭喊着扑过来,却被他们一脚踹开。"她突然失控地抓住女儿肩膀摇晃,"我看着你被拖走,听着你的哭喊声越来越远,那种感觉比剜心还疼!"
胡念芝挣脱开她的手,踉跄着后退两步,震惊地说道:“妈,原来你不是故意抛弃我的,而是爸爸赶你走的,妈妈,对不起,是我听信了爸爸的话,这么多年一直都对你恨之入骨,妈妈对不起。”
胡念芝哭的泣不成声,这个时候王爱花的儿子来到了医院,王爱花还没来得及回应女儿的道歉,病房门突然被撞开。十八出头的小伙子背着沾着水泥灰的帆布包,额角还凝着干涸的血痂,喘着粗气冲进来:"妈!医生说你又咳血了......"他话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相拥而泣的两人身上。
胡念芝慌忙抹了把脸,这个眉眼间带着王爱花七分相似的男孩让她呼吸一滞。王爱花伸手去拉儿子,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小磊,这是你姐姐......念芝。"
"姐?"陈磊攥着安全帽的手指节发白,帆布包"咚"地砸在地上。他后退半步,盯着胡念芝胸前晃动的银锁片——那和母亲藏在枕头下的老照片里,小女孩戴的一模一样。消毒水混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他惊喜地问道:“姐姐,你就是我的姐姐吗?妈妈从小念到大的姐姐吗?妈妈这些年一直都在寻找你,可是都是石沉大海。”
消毒水的气味在病房里凝滞,陈磊盯着胡念芝胸前晃动的银锁片,喉结剧烈滚动。他突然蹲下身,从帆布包最内层掏出个破旧的红绸包,里面裹着半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脖颈间,同样挂着那枚刻着"长命百岁"的银锁。
"真的是你!"陈磊的声音发颤,安全帽"当啷"掉在地上。他伸手想去触碰胡念芝,却在半空僵住,粗糙的指节还沾着水泥碎屑,“其实我不是妈妈的孩子,我是个孤儿,我是妈和爸收养的,也许你不知道,当年你爸爸把我妈打了一顿,那个时候妈已经怀孕了,,被你爸打的流产了,以后也不能再生育,后来和我爸爸相遇了,收留我这个孤儿,只是碍于我的身份,跟别人说我是他们生的,姐姐,这些年妈妈没少找你。”
胡念芝感觉耳膜嗡嗡作响,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突然变得刺耳,她来到了王爱花的面前不可置信地问道:“妈,她说的是真的吗?是不是因为我弟弟才没有的,都是因为我啊!妈,你打我吧!如果不是为了我你早就和爸爸离婚了。妈,你要好好的知道吗?我肚子里已经有宝宝了,天宇她对我挺好的。”
王爱花躺在病床上,输氧管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监护仪尖锐的警报声里,她枯槁的手突然抓住胡念芝的手腕,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芝芝,别听他胡说......”话音未落,剧烈的咳嗽撕裂了空气,指缝间渗出点点血沫。
傅斯寒听到这里赶紧说道:“王爱花,你是我公司的员工,你的底细公司查的一清二楚,你还要骗念芝吗?你和念芝爸爸在一起的时候很幸福,自从念芝爸爸和狐朋狗友沾染了赌博以后,一切都变了。”他伸手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叠泛黄的借条,纸张边缘已经磨损得发毛,“这是1999-2009胡明德在地下赌场签下的欠款单,利滚利算下来,足够吞掉你们当时所有的积蓄。”
胡念芝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盯着借条上父亲歪歪扭扭的签名,仿佛那字迹正在灼烧她的视网膜。记忆突然闪回童年,某个深夜她被客厅的争吵声惊醒,透过门缝看见父亲跪在母亲面前,额头抵着地板:“爱花,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那时她不懂,为何母亲转身时肩膀在不停颤抖。
王爱花的喉结艰难地滚动,输氧管随着急促的呼吸发出嘶鸣:“傅总,求你……别再说了……”她布满老年斑的手摸索着抓住胡念芝的衣角,“芝芝,妈妈后悔没有阻止你爸爸和那些狐朋狗友断绝关系,自从赌博以后,家里的钱都被他拿去赌博了,你上学的钱也被他偷走了。”
胡念芝感觉双腿发软,顺着床头柜滑坐在地。王爱花的话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她记忆深处。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片段突然清晰起来:初中时她交不出校服费,班主任冷嘲热讽,上学的钱是她捡废品、帮文具店叠传单换来的,后来十八岁的时候,正要上高中,她爸却把她卖给了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彩礼给五十万,后来她逃离了那个所谓的家,看着眼前的王爱花,她泣不成声地说道:“妈,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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