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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用自己花钱,回头再向孙少多要笔经费就是。你以为徐举一好对付?听说他那个司机身手不凡,是教官级别的,大意不得。”
方锦洲顿了顿,眼神突然冷了下来,手指也收了力道,捏得女人轻轻蹙眉:
“你以为鹏城的警察是吃干饭的?
撤退路线要规划好,各种预案也得做足,既要一击即中,悄悄撤离,又要能应对突发情况,相互掩护,把警方的注意力引开。
在我这里,不允许出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明白吗?”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格外重,尾音带着警告:
“要是出了岔子,你亲自去捞人;办不好,你也别回来了。”
特梅普脸上的不屑瞬间褪去,后背竟冒出一层薄汗。连忙正了正衣领,腰弯得更低了些:
“是,我一定认真对待,再重新设计万全方案,绝不出错。”
方锦洲鼻腔里重重“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他离开。
特梅普又躬了躬身,后退三步,才转身朝门口走去。
可刚走两步,“啪”的一声脆响突然炸开,伴随着女人惊惶的低泣声。
特梅普猛地回头,只见方锦洲右边的“波斯小野猫”已经滚到地上,头发散乱,左脸颊红得刺眼,正趴在地毯上连连叩头,肩膀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水床上,浅色的真丝床单上晕开一抹刺目的腥红……
特梅普瞬间明白,是这女人的“亲戚”来得不是时候,扫了方锦洲的兴。
方锦洲盯着那抹红,眉头拧成一团,嘴里嘟囔着“晦气”,眼神里满是嫌恶。
地上的女人哭得更凶了,却不敢发出一点大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把哭声咽进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