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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再见到牧枫之后，水寒月便一直想找个机会与牧枫单独相处一会。

现在有机会了，但她此刻的内心却是如同小鹿乱撞，心跳加速，嫩白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裙，指尖微微发白，朱唇轻抿。

“你怎会一人在这里？”牧枫来到水寒月身旁，轻声问道。

水寒月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掩饰内心的慌乱，轻声说道：“明天就要回宗门复命了，所以想再看看天牧书院。”

牧枫轻轻摇头，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又怎会看不出水寒月的心事？

那双躲闪的眼眸早已出卖了她的情绪。

牧枫率先开口说道：“寒月，抱歉，之前我对你们的态度确实是有些冷淡了。”

水寒月闻言，心中一震，愧疚之情涌上心头。

她低垂着眼眸，说道：“牧枫，当年如果我们雪月宗愿意出手，或许天武宗就不会陷入绝境……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

说到最后，水寒月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这话，憋在她的心里已经很久了，现在终于可以对牧枫说出来。

牧枫看着水寒月，发自内心地笑了笑，语带释然，说道：“这是天武宗和牧家的因果劫，怨不得任何人。”

“况且，药王谷和雪月宗与天武宗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没有义务和责任出手帮助。”

水寒月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但被牧枫打断了。

“寒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吧，你们没有错，我也并非在怪你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