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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治河……怎么治呢?
“人力是不能和天地抗衡的。”我这样对先生说。
但先生却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他说: “人定胜天,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如果有,那只是你的努力不够。”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先生,眉眼锋利,神情桀骜,像是下一秒就能持长/枪对天宣战。
这样的先生……好特别啊。
原谅我肚子里没什么墨水,搜肠刮肚也只想出了“特别”一词来形容先生。我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语去形容,只是觉得那一刻,眼前的先生在闪着光。
这一刻,我的心中忽然便涌起一个想法——我要让先生知道,比起先生,我也不差在哪里。
所以,当西羌六十三部联合起来进攻凉州的时候,我选择了御驾亲征。
区区西羌联军当然无足轻重,即便韦杭之一时被仗剑轰轰烈烈的攻势所压制,但西羌联军不过置散沙于一器,一场战争下来或赢或输都会影响西羌联军的内部平衡,韦杭之又不蠢,迟早能解决西羌,根本不需要我出面。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留在长安治理司州,八百里秦川兵精粮足,是凉州铁骑横扫天下的支撑。没有八百里秦川,凉州铁骑就会面临吃不上饭的问题。
我不应该离开长安的。
但是我还是选择离开了长。
我要去凉州,去西羌,我要用一场漂亮的胜仗告诉先生,我不比任何人差。
但是,当我在战场上看着先生惊恐不安的模样,我却没有想象中的意气风发——我只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