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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先生像是没听到谢危楼说了什么,面色泛青,良久没缓过来,他握紧了手里的拐杖:“你要说什么?”
谢危楼:“学生当年登上白玉京,替谢家洗污,直到今日有的掌界之位。当年幻境中只有一人能从生路中出来。学生和凌翌一起走的,他走在学生前头,却要学生尽快出去。”
“那条生路是他让给学生的。”
……
谢危楼走了以后,凌翌又回到了高楼内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宽阔,住五个人都绰绰有余,只是一个人住难免太冷清。
凌翌在这高楼里转了两圈,看到青缨抱着一堆箱子过来,箱子里装着谢危楼给他的玉石。凌翌扫了眼,没了再去看它的心思。
青缨问他:“仙长觉得闷吗?想要玩什么吗?”
凌翌:“有什么好玩的?”
青缨变戏法似的从乾坤袖里取出了红绳、棋盘、傀儡戏,他在指尖上绕了红绳,问凌翌:“要翻花绳吗?”
凌翌忽然噗地一声笑了,接过去,和青缨翻了两下,最后在手上折出了一个星星。
青缨眼睛睁得很大,又接过了凌翌递回来的花绳,他低头研究了半天,给花绳下了个定身咒,悄悄收回了自己的乾坤袖,盘腿坐在地上,和凌翌一起下起了棋。
青缨下棋棋艺不精,凌翌正好想了个花头,不玩围棋,只玩五个子连在一起就能赢。
青缨好像不是很聪明,他颦眉想了很久。
凌翌望着他,偷偷给他让了棋。
青缨赢了一回,笑得很开心:“我知道仙长刚才是让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