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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变得和人一样,发.情期不再局限于春夏,只要想亲密了,随时随地都可以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缠着人类,且她的头脑简单,做这种事时,丝毫不懂得掩饰。
云溪总觉得不太自在,熔洞里住着那么多的人鱼,人鱼的听力又和猫科动物一样好,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每次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她都把洞口堵得严严实实,连淼淼都被她赶到了别的洞腔,但还是有些放不开,那些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不敢叫出来,唯有气息变得尤为紊乱。
折腾到半夜,她们还要起来,烧水擦一擦身体,然后把淼淼放进来。
睡前,身体十分疲倦,但云溪还是借着松油蜡烛的烛光,比画出各种手势。
随着手势的变化,洞壁上随之投影出各种图案。
沧月目不转睛看着。
云溪:“这个是小狗,哦你没看过小狗,你想象成海狗也可以。”
“这个是蛇,没有脚的蛇。”
“这是鸟,会飞的鸟。”
……
很幼稚的小把戏,小孩子才玩这些东西,可她,情愿为她变得幼稚。
变故发生在一个平静的清晨,那天她和沧月去了远一些的地方泡温泉。
熔洞附近的几个池子,都被那些全身是鳞片的人鱼占据了。
沧月知道云溪有些害怕和那些人鱼泡在一块,便带她去了半山腰的地方,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温泉水池。
这里只有她们两个,她们在水中互相泼水,嬉笑玩闹了足足小半天,山底下忽然传来一阵阵嘶鸣声。
这是人鱼领地被入侵时发出的驱逐声,还有打架厮杀时发出的怒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