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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算来了!”她低声说,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欣喜与紧张。
“大雨真是扒人的皮,好容易才摸过来。”秦大虎喘着气,顺便把手中的猎狗拴在了门口的柱子上。狗子一声不吭,安静地趴在那里,似乎理解主人的心思。
“今天家里都干啥了?”李春花挪近了些,低声询问,目光闪烁。
“没啥,可憋死我了,只想着见你!”秦大虎伸手握住她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他心疼。
李春花低下头,眼中涌现出一丝内疚。“要是咱俩早点认识,该多好。”
秦大虎沉默了,他知道这句话背后的重量。他们一个是村里的汉子,一个是村头的妇人,各自有家庭、牵挂,但那颗心却偏偏靠在了一起。
“你今天咋样?还好吗?”秦大虎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招呼春花也坐下。
“家里好些了,老头子不怎么吵我了,小孩子也放学帮忙干点活。”春花轻轻答道,双眼盯着地面,眉头微蹙。
秦大虎点点头,心中涌上了一阵复杂的情感。他忍不住伸手轻触她的脸颊。“咱俩有未来吗?”
话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几声脚步声。狗子立即警觉地站了起来,低吠几声。春花和秦大虎对视了一眼,心跳骤然加快。
“有人?”秦大虎低声问。
春花把食指竖在唇边,“嘘,也许是野猫。”
两人屏住呼吸,外界的声音渐渐消散,恢复了夜晚的寂静。
春花淡淡一笑,但那笑容中藏着几分无奈。“咱们还是别再见了,太危险。”
秦大虎一愣,“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春花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村里人都精着呢,要是被发现了,咱俩怎么交代?”
秦大虎心中万分的不甘,但他也不能反驳。此时此刻,他只能默默点头。春花的叮嘱在这个时刻,显得那么无奈。
“行吧,听你。”他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他们的猎狗。狗子依然站在那里,目光警觉地注视着周围。
时间在悄然流逝,他们终究要面对各自的现实。秦大虎站起来,拥抱了一下春花,随后理了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