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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他魅惑的轻笑,看见他暧昧的眼神,立即便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胡乱地将被子抓过来蒙住了头,但是那人的大手伸过来,很邪恶的一把将被子给拿开了,“小猫,羞什么!”
白惠不得不再次直面他赤果果的眼神……
一场突来的欢爱过后,两人都是没了力气,当晚那家也没搬成,两人又把装进箱子的被子都掏了出来,裹在身上,糊里糊涂地睡去了峥,
许久之后,白惠常常会想,如果他真的不爱她,怎么会那么热烈地和她欢爱,如果他不爱她,怎么会每晚和她挤在那张简陋的大床上?怎么会在她每次提出离婚的时候,那么坚决地反对?可是他又真真实实地向她提出了离婚。在她的手里还捏着妊娠的诊断书的时候。
两人在转天的早晨带着他们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搬到了徐长风在玫瑰湾的房子里,白惠到那儿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就是有钱人。即使是不住的房子,也配有专门的佣人打扫,即使是从来不住一次,所有的家用电器和物品也会一应俱全。这所房子不是很大,也就一百几十平,三室一厅,装修和家具都十分讲究,是属于男人常有的那种低调的奢华。白惠将带过来的东西一一归位,人站在那间比徐家的那间卧室不算小的房子里,她缓缓地环视着,心底有一种期望冉冉升起的开朗。
原来,给了自己希望,生活可以如此地阳光。白惠对着那宽大落地的窗子,迎着早晨的阳光,她轻轻地舒展了双臂,缓缓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客…
徐长风,别让我失望,请给我爱的力量。她在心底默默地念着。
元旦过后,研究生考试开始了,白惠这段时间虽然有认真的复习,但一直心神恍惚的,她没有多大的信心能通过考试。从考场上出来,她打了辆车去了母亲家,白秋月出院了,还在家里静养。白惠给母亲买了一些她爱吃的酥皮点心,白秋月气色很好,她慈眉善目的看着女儿,“惠,妈看得出来,长风你们两个最近挺好的是吧,”
白惠微微垂了头,却是笑了。的确很好,他对她很温柔,一如新婚的时候。搬过去玫瑰园那边好几天了,他每晚一下班就回家,她下厨,他站在门口看着她,即使是有一天回家晚了,他也会提前打电话回来,白惠想,或许她给的这次机会真的是对的。
白惠在母亲家里呆到很晚,然后打电话给徐长风,他说今天可能要加班,她想,她还从没看过他工作的样子,于是,她灵机一动竟然就打了辆车去了他的公司。
已是傍晚的时间了,公司大厦的窗子仍然都是亮的,她走进大厦,又上了电梯,在他工作的楼层停下,电梯门打开,她向着他的办公室走去。正走着,他办公室的门开了,两道男人的身影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是她的男人,西装革履,身材挺拔,另一个有些面熟。她看那人,而那人也看她,中年的面容,微微沉稳,一双眼睛却是停留在她的脸上,似是在打量又似是在琢磨着什么。
白惠想起这个人,就是伊爱的爸爸,本市的副市长,伊长泽。只是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伊叔叔。”她想起来便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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