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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虚应了一声,看了眼夏盛泉,他两鬓上的几根白发有些刺到我的眼,胡思乱想着,如果我的肿瘤不幸是恶性的,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时候,脸上又有怎样的表情?而如果真有那时候,我也看不到了……
“发生什么事了?”夏盛泉眉峰微蹙,估计是看出来我的反常。
我摇了下头:“身体有些不舒服。”
夏盛泉默了下:“下班去吧,记得去趟医院。”
我胡乱地应答着,然后拿起包,离开了这间财务主管的办公室。
回到公寓,我把自己窝在沙发上,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我打开电视机看节目,留心地看了下天气预报,天气预报上说边疆现在所在的城市正在下大到暴雨,我寻思了下,怎么把我脑袋长瘤的消息告诉他可以确定我不是开玩笑。
想到这,我想会不会是医生跟我开玩笑,又拿出检验报告看了下,发现纯属自己瞎折腾。
我在英国认识一个医学院的华侨学生,他说很多病人生病后,不是病死而是被自己折腾死的,所以现在出现一种心理治疗法,就是给病人制造一个好的心态来对抗病魔。
我用这颗长瘤的脑子思考了下这话,觉得特别有道理。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是边疆打来的电话。
他今天貌似心情不错的样子,说话的时候都带着愉悦的语调,跟往常通电话一样,他问我有没有想他。
我问:“你呢,有没有想我。”
边疆说想了,我吸了吸鼻子,喉咙像是被灌了沙石一样,难受的哽咽在这里。
“怎么了?”边疆在电话那头担心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