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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偃术最厉害吗?”小孩儿问。
南禺挑了下眉,“应该是吧。”
小萝卜头没说什么,只是暗自撇了撇嘴。
没多久,纸鹤就叠好了,但小的那个翅膀扇不动风,怎么都飞不起来,南禺一直夸她非常厉害了,她刚学的时候折都折不出来呢。
本以为就算哄过了,结果翌日傍晚,小萝卜头一脸严肃地跑过来,郑重道:“我不学这个。”
南禺看话本子正起劲儿呢,敷衍道:“行。”
“我要学牵丝术。”
“行......不行......”
小萝卜头板着脸,可爱而不自知,“你骗人,巫即师叔说你的牵丝术最厉害。”
回忆戛然而止,南禺已经呆立在房间内半小时了,她半仰着头,兀自笑出了声,只是笑声越来越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阿影便不再叫她师父了,少年老成,整天“你你你”的,还真是大逆不道啊。
可......
“叮——”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一封迟到的邮件。
山上信号不怎么好,发个东西像漂流瓶似的,接收全靠随缘,隔壁和想和女朋友聊天的某位感情资深人士也深有同感。
是许知州发过来的邮件,标题写的是——“本少爷和他的大冤种们”
南禺点开附件,加载得很慢,她闲得没事就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就是越看眼眶越湿,越看心里越空。
压缩包下下来了,解压很快,是几百张没美颜的照片,背景是一望无垠的黄金沙漠。南禺都快忘记了,去玉门关的时候,许知州的确说过有空要把合照整理出来来着。
她的目光贪婪地落在每一张有叶清影的照片上,合影的时候,叶清影神色清冷,大多时候都戴着墨镜,但只有她俩的时候,她摘了墨镜,唇边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