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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半盏茶的功夫过后,她几乎被勒断脖颈,这才彻底断了气,停止徒劳而痛苦的挣扎,被活活勒死在了这座片刻之前还属于她的中宫之中。
殿宇之外,夜空沉沉,北风怒号,雪片狂舞,仿佛有魂灵,在悲泣和震颤。
那一夜,是如此的寒冷。
那种透骨的寒意,直到此刻,仿佛还在向着慕扶兰侵袭而来,一寸一寸,渗入她的肌肤。
她打了个寒噤。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美人榻侧,那男子的两道目光。
他的一只手,已是探到她的腿间。
尚未碰触到她,但大腿内侧,那片敏感的柔嫩肌肤,已然清晰地感觉到了来自男子的手的压力。
她盯着他那双暗沉沉的眼,慢慢地打开了原本紧紧闭拢保护着自己的双腿。
石榴裙摆,亦跟着被她一把给掀开。
一双张着的,平日被重重裙裾深藏起来的不见半分瑕疵的雪白长腿,一下便失了遮掩,大白于视线。
不止如此,石榴裙下,竟然不着寸缕!
烛火跳跃,她肌肤宛如玉琢,双腿深处,肌泽莹莹,无限风光,竟一览无遗,美得几乎刺痛人眼。
谢长庚的手,随了她张腿掀裙的举动,骤然停住了。
他的目光一滞,终于慢慢抬眼,看向了她的脸。
她便如此靠在美人榻上,双手握着被掀开的石榴裙摆,抬着尖尖的漂亮下巴,睥睨着正探手向她而去的自己。
谢长庚和她对望了片刻,眼底深处,掠过一缕夹杂了几丝狼狈的神色。
他慢慢地收回了手,站直身体,盯着她,咬牙,低低地道:“淫娃荡妇!”
慕扶兰收拢双腿,不紧不慢地放下了自己的裙摆,整理了下,连双足也遮掩得密密实实了,说:“谢郎,当初就算你知我如此,难道你便会因此改变主意,不再求亲于长沙国吗?”
谢长庚面容微微扭曲,转过身,大步而去,再不看她第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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