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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眠在心里叹气:“我这不是故意说给杜居听的吗?”
苍莫止看了他一眼:“我就想听越大夫说几句好听的,不行吗?”
越清眠被他弄笑了:“行。慎王大人有大量,勿计较我的混话。”
苍莫止似是听舒服了,表情也不那样冷淡了。
越清眠笑的颇为无奈,道:“现在就看杜居上不上钩了。”
“你想怎么做?”苍莫止问他。他生气的确是装给杜居看的,只要杜居信了,才能放心地针对越清眠。
“你别问,等着看就行了。”越清眠神神秘秘地说,还向苍莫止眨了眨眼睛,漂亮的脸配上狡黠的表情,特别招人。
苍莫止看着他,认真道:“注意安全。”
不问,是他对越清眠的信任。
“放心,不会让你少一个大夫的。”越清眠说完,便出去了,还摆出一副没劝好的样子,苦恼全写脸上了。
皇上派来的人很会做人,一边低调行事,一边给队伍一行人添置吃食,细致周到没有架子,看起来真的跟皇家没有半文钱关系,就是纯来求医的。
让人等了三天,这三天越清眠都表现得很忙碌,像是在为记起方子苦恼,又像是在各种尝试加减方子。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把方子写好交给了来人。
这期间杜居也没闲着,一边监视着来求医人几个人,一边打听着如果越清眠治好了对方,会得到多少好处。在听到对方说只要越大夫开口,他们家主人定当全力达成后,那种嫉妒和不安在他心里达到了顶峰。
原定的回京之日赶上大暴雨,来人无法立刻启程,只能多留一晚。而毫无减小趋势的大暴雨使得他们住处的多处屋子漏水,也包括来人住的房间,大家纷纷出来找东西接水,很是混乱了一阵。
越清眠倒是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时,来人还未出发,而是在门口等他。
“怎么了?”越清眠望了一眼雨过天晴的天空问。
“慎王提醒奴才,昨夜雨中混乱,衣服荷包都淋了雨,让奴才检查无碍了再回去。药方也有些淋湿了,但字尚清楚,请越大夫再过目一次,奴才就启程了。”来人语气依旧恭敬。宫中人能一直有这个态度,肯定是被严厉提醒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