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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怕路上丢。
现在两人关系不错,左行怀一口答应下来。
左行怀有快马,还有术士,十日左右便能送到国都。
郁徵穿来时,他们与国都的关系就已经称得上形同陌路。
朝廷把原主打发来这个地方,几乎什么都没给,一副任他自生自灭的态度。
郁徵现在接手,对国都更没感情,也不想修复。
他现在这种情况,离那边太近并非好事。这个世界并不缺能人,谁也不知是否能有谁看出什么。
将寿礼送出去,郁徵便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他最近身体酸痛绵绵,就像回南天受了潮一样,总有哪里不对劲。
至于究竟哪里不对,他自己都说不出来。
伯楹与纪衡约十分紧张,请了镇上的大夫上门号脉。
镇上的大夫水平有限,号了几回脉,什么也没号出来,只开了些滋补的药汤,让郁徵多补补。补养好了,自然万症全消。
当然,大夫不敢那么直接,他们的话委婉许多。
郁徵没在意,封了诊金让人送大夫们下去,而后继续养着。
人世间许多病症本就无药可医。
别说这个世界,就是他前世所在的文明世界,也有许多疾病无法治疗。
他对这件事情看得十分开,探查不出来,慢慢养着也行,只要情况不继续恶化,就没什么问题。
伯楹他们虽然不认同这个观点,但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暂且作罢。
郁徵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他感觉这就是秋冬的常规加重。
为此,他停掉了一部分劳作,也不怎么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