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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元白:“不算很靠近,不过也离得不远。你知道乌社观那棵无幻树吧?就那棵结丹期的灵树。”
单禾渊正想朝他打听,没想到他主动说起,立即点头。
齐元白:“那棵灵树早疯了,还沉浸在乌社观昔日的荣光里,不肯接受世事的变化,谁敢靠近就抽谁,一般修士都不会靠近乌社观那边,其实灵智高一点的灵兽也不会靠近那边。”
单禾渊:“听起来挺危险,前辈们没想过收服那棵灵树吗?”
齐元白撇撇嘴:“它疯了都死守着乌社观好,还容易诱发人的心魔,收服了也没什么用,谁想耗费那个精力?”
单禾渊对无幻树非常感兴趣。
这棵灵树不涉及保密,他一打听,齐元白挑能说的全给他说了。
他听了一耳朵秘密,回到家的时候,心神仍在这棵结丹品阶的灵树上,一晚上都显得心不在焉。
沈度衡看了他好几眼,没说什么。
在他又一次走神差点撞到门框时,沈度衡伸出手,垫在他的脑袋跟门框中间。
单禾渊撞在沈度衡温热的大手上,总算回了点神。
沈度衡看他:“一晚上都在想什么,有烦心事?”
单禾渊摆手:“也不算。你还记得那棵无幻树吗?”
沈度衡:“你跟这棵灵树过不去了?”
单禾渊从边上的拉了把椅子让沈度衡坐下,自己坐到另一把椅子上:“结丹期的灵树对我这种修为的种植师肯定简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今天走神是因为,我好像找到跟它谈判的方法了。”
沈度衡只看他眼珠子一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是说肥丹?”
单禾渊:“对!肥丹已经埋下去十几天了,效果确实很好。文前辈他们也说这是近十年来见过的最好的肥料。”
沈度衡:“有灵智的灵植和普通灵植有着天壤之别,你不能用寻常灵植去揣测它。”
单禾渊的眼睛极亮:“无论怎样,它也还是一棵灵植不是吗?没有脱离生物的范畴就要遵循生物生存的基本法。我听说乌社观已经没落了两千多年,这两千多年它一直待在原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