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季队,是这样,小翁是我们刑侦的队员,破案如神,每年都拿先进。他几年没有休息过了,最近放假呢。”黄名市局刑侦支队的队长台禄说:“怎么,你们找他有事?”
季沉蛟一时语塞,该怎么说?我刚才怀疑翁苛求与一起命案有关,现在发现思路都错了,冤枉了一位同事?
季沉蛟想了想,如实相告,忽略自己怀疑翁苛求这一茬,只说翁苛求在婚礼命案后失踪了。
台禄当即紧张起来,“糟了,他可能出事了!”
季沉蛟问:“为什么?”
台禄年纪有点大,对待队员就跟对待自己的孩子似的,“小翁是那种遇到案子就一定会冲上去的人,我听你们队员说过丰潮岛的案子了,网上也很多人讨论。你说小翁晚上在婚礼现场,凌晨案发,白天就找不到小翁了,那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他察觉到异常,在跟踪的过程中……”
台禄说不下去了,重重叹息一声,否定自己刚才的说法,“不,他是很优秀的警察,他应该有办法。季队,请你们一定要找到小翁!”
季沉蛟顿觉无数的黑色枝蔓在头脑中搅动,太阳穴突突痛起来。翁苛求是休假的刑警,隐藏身份倒是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在夹板上要说出那些奇怪的话?而且翁苛求明显对吕东越很感兴趣,他表面上休假,实际是在查某个案子?
季沉蛟问:“翁苛求是不是暗中追查什么案子?”
台禄回答得很确定,“没有,他查案效率很高,交给他的案子全都破了。他这次休假还是我押着他休的……”说到这里,台禄语气又沉重下来,“万一他出了事,我……”
季沉蛟连忙说:“我们会尽全力找到翁苛求,如果你想到什么线索,第一时间联系我。”
这通电话一打,季沉蛟觉得自己的思路都乱了,昨天的推理必须推倒重来,唯独翁苛求是为吕东越而来这一点应当不存在问题。
吕东越被一个刑警追踪,更加说明他畏罪逃到丰市的可能性很高。而翁苛求是擅自行动,没有向上级请示报备。这其中的原因有待探究。
翁苛求看似只是婚礼上看热闹的一员,其实一直关注着吕东越,当吕东越离开,他最可能的举动是保持一定距离,暗中跟踪。
他看到了吕东越被杀害的一幕?试图营救还是试图离开?但是他慢了一步,被“黄雀”截获?
又或者,翁苛求和幕后黑手本来就是一伙?不然怎么解释他擅自行动?
想到这里,季沉蛟甩了下头,捏住眉心。他实在不愿做这样的猜测,从黄名市支队长的话来看,翁苛求和他一样,是一位常年来兢兢业业,连休息都顾不上的刑警。
他是为什么不在夏榕市来着?因为谢倾见他状态不怎么好,又欠了数不清的假,强行让他休假。
季沉蛟叹了口气,在脑海中将翁苛求疑似黑警这一条删掉,却又留了一个注脚和心眼。
凌猎得知翁苛求是刑警倒是没有很震惊,反问:“你看我像你的上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