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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四忽然从心底猛地窜起一阵恼怒,要是由着性子,他非得当场就狠狠给段衡一耳光不可。
果然全都是白眼狼。没一个靠得住的。
平时里总是把话说得蜜样甜,没过多少时候,心思就变了,开始拐弯抹角地嫌他老了。
段衡还在他面前,没心没肺地笑微微的。乔四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往头顶冲,冲得眼前都发黑,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咬牙切齿了,恨不能兜胸踹他一脚,再骂得他狗血淋头。
但他要是真的这样做了,段衡表面上的做小伏低是一定有的,势必道歉赔罪,把各种好话说尽,可谁知道那心里面究竟在怎么想呢?拿他的失态去跟那些贴心迎合温柔可爱的孩子们比?于是显得他更加处处不如人?
乔四气得胸膛简直都要炸了,可那一腔的怒气又发不出,最终憋得心口都隐隐地疼,生日饭也吃不下了。
乔四索性把这一屋热闹都留给他们,一甩手就先离了场。
回自己屋里去歇着,却是怎么也坐不住,思来想去也只能躺着才觉得胸口会好受些,只得往床边一躺,边叫下人给他赶紧的按摩心口,顺顺气。
一边按摩,一边却还是眼前直冒火,气得病都要犯了,心里翻来覆去的只有那词汇贫乏的三个字,“白,眼,狼”。
人就是这样,时间长了心都是会腻的,胆都是会大的。
他这还没老到底,手上也还有几个钱呢,段衡就敢这么嚣张,心思就敢这么花了,再往后的话,那日子真是没法过得下去。
乔四越想就越觉得要不行了,赶紧的叫人拿热水,再拿点保心丸来一起吃了,又卖力按摩了半天,胸口那股气还是憋得慌。
要是在生日这天活活给段衡气死,这传出去不知要被笑成什么样。
躺了一阵,有人来问:“四爷,外面客人都来齐了,全等着您呢。是不是要出去一下?”
乔四眉头拧成麻花,一心一意地胸口疼,于是摆一摆手:“不去了。”
“可是……”
“让他们自己玩去。”
又躺了一阵,再听得有人在外面问:“四爷是病了?”
那声音并不大,听在耳里却是异常的清晰。乔四原本那股子心火还稍微下去了点,这下子又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四爷说了不让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