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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月没像在疗养院时一样故意大着舌头说话,但努力正常地说话其实也很容易被听出不对劲:“咬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看懂了越仲山表情的微小变化,即被他蠢到。
“我看看。”
“啊?”
越仲山向来没什么耐心,已经俯身,两张脸贴的极近:“张嘴。”
一大杯冷饮下肚,江明月的嘴巴被冰得发红,听着越仲山的话,下意识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乖张开嘴给看。
过了好一会,越仲山捏他脸的手突然放开,没发表任何看法,转身走了,江明月追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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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试礼服的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有两个伴郎要来量尺寸。
一个是比越仲山小几个月的堂弟,越仲廉,还有一个,应该是他的大学同学,叫严政,江明月不认识。
之前婚礼策划的负责人问过江明月伴郎团的人选,但他想着,自己放了老师项目组的鸽子已经足够天怒人怨,没有再请人来看自己热热闹闹结婚的道理,所以就都推给了越仲山那边。
“两方的朋友互相都熟悉吗?”当时负责人还笑着问,“不然到时候没人帮您挡酒就不好了。”
江明月想了想越仲山那副脸色,真有些想不出别人灌他酒的样子,顷刻间眉头舒展,道:“有我未婚夫在就够了。”
人家还夸他们感情好。
越仲山总是忙,所以跟婚策团队打交道的大多是江明月。
不过他倒是想得开,越家长辈做主的这桩婚事,越仲山肯乖乖听话,并且稍微配合一二,就算很给面子了。
今晚试衣服,也是跟着越仲山的时间表一变再变,才终于定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