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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就是要离开了吗?但是前程将会怎样,信息闭塞这么久了,能不能马上适应,小组的同志们还好吗,我还能回到小组里去吗?蝴蝶有没有又闹什么幺蛾子,让小组焦头烂额地跟在屁股后头收拾残局?
还有,最重要的是:蝴蝶找到了吗?
离开工作的第一线这么久,呆在被变相放逐的骆驼营里,说我的情绪毫无波动是不可能的,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业务水平问题,方式方法问题还是思想高度问题?但是近江事件是一本烂账,牵涉到方方面面,甚至很深层次的问题,我只是一只暴走的棋子,却意外走出了勉强能接受的结局。
部队保住了我的党籍、军籍,一撸到底,然后又马不停蹄地把我丢到了骆驼营,如果我心里想要的更多,作为一位曾经拥有那么大权力的年轻人来说,这么大的落差,不明不白的处置,一定是愤怒的,而人一旦愤怒,就往往以愚蠢开始,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出来,再以后悔告终。
好在我没有,虽然我知识阅历浅薄、业务水平一般,工作态度也就那样,在组里和那些部门精英们比较起来毫不打眼,但是我有我的骄傲和自豪的地方,那就是我对党和国家,对人民和军队的忠诚不可撼动,也经得起时间和任何事件的考验。
这是我们家的家训,也是我们家的家风。
爷爷小时候跟随家人拄着棍子出去逃荒,坐在饿死了的亲人中哭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是路过的红军行军队伍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和值得为之牺牲为之奋斗终生的事业。打那以后,不要忘本就成为了爷爷身体力行和教育家人的座右铭,这句话也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心里。
我担心的是,我离开以后,要想再说服各要害部门塞人进小组几乎是不可能,更别说我曾经在小组里发挥的关键性作用,艾达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吕丘建在组里就属一个干安保活计忠诚可靠的高级打手,缺了我,在这个关系到未来国运昌盛的绝密小组里,军方的声音就近乎沉寂了,怎么办?但我转念一想,也许,在某个特定时刻里,情况一定发生了我们所不知道的变化,部队利用这个时机,把我撤出来,一定是有更深刻的蕴意吧。这么一想的话,我的心里也就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处分了,在骆驼营里也是安贫乐道,乖巧得像一只萌萌的兔子。
大漠黄沙,热浪蒸腾直上仿若长河,一轮落日好圆。我独自一个人带着小白狼来到了远处的一座几百年前的烽火台遗迹,当年的刀光剑影、鼓角争鸣如今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夯土土丘。我回望着骆驼营,兀立的几座黄屋纹丝不动,操场的旗杆上红旗高高飘扬。
生活需要仪式感,我来这里就是要在心中向骆驼营举行一个简单的告别仪式,感谢它在我人生中留下的不可磨灭的一笔,那荒芜和风沙就像一把磨刀石,磨砺了我的意志,锻炼了我的神经,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好迎接新的未知挑战。我站在土丘上向着骆驼营庄严地敬了一个军礼。小白狼趴卧在我的脚边,毛茸茸的尾巴无聊地摇啊摇把沙尘扫得满地都是
我在回营区的路上意外地遇见了一个人,一个若即若离地一直缀在我身后的战友。
“林参谋!”
“嗯,你来了啊,有什么事吗?”
“您明天要走了,我先来送送您。”
“哦,任务就要完成了,这下子可以放心了吧。”
“呵呵,没什么任务不任务的,大家都知道,您是一个好人。”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别扭啊。”
第一次见面,伍时琛在公交车上冷飕飕地对何秋野说:“同学,公共场合不要脱鞋。” “抱歉。”何秋野拔上了鞋,鞋里的小石子还没拿出来。 公交车急停,他跌进伍时琛怀里。 伍时琛皱眉:“你们体育生都这么不拘小节吗?” 何秋野忍着脚底剧痛,朝他默默竖了个中指。 第二次见面,何秋野信息素暴动。 他想拿抑制剂,撞上了写生的伍时琛。 他意识模糊,失去理智,蹭了蹭对方的身子。 好爽。 伍时琛黑了脸。 “学长,你能咬我一口吗……我给你钱。” 伍时琛想把他扔出去。 最后还是不忍心,把他送去了校医院。 清醒后的何秋野想掐死自己。 第三次见面,伍时琛替他打走了小巷里对他耍流氓的小混混。 “我要报警了!”小混混捂着自己满脸的血鬼哭狼嚎,“我爸是警察。” “我舅舅是联盟中心治安部副部长,我不仅能把你送进去,还能把你爸送进去。” 伍时琛蹲下身子看他,“你还报警吗,不报,我帮你。” 小流氓屁滚尿流地走了。 何秋野:这强大的bking味快要把我扑倒。 “你舅舅真是副部长啊。” “不是。”伍时琛抿唇道。 何秋野:…… 原来是假的高干子弟。 “是正部长。”伍时琛纠正道。 何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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