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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贺兰破仰着脑袋,反手扣住他五根手指,与他交握道,“我们搬出去,去另一个地方。等你身体再好些了,我们就回小木屋。”
祝神被关在贺兰府一个多月,终于有机会出门了。
一到外头,他按捺多日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贺兰破深知他的脾性,扶着人上了马车便拿出一块遮掩的黑布,同祝神道:“戴上。”
祝神正琢磨这车里窗户该怎么开,听到这话转过眼来,先是一怔:“嗯?”
“戴上。”贺兰破平静地说,“免得你记路。”
祝神从揣着明白装糊涂:“记路?记哪门子的路?”
“从这里上山的路。”贺兰破说,“记住了,你有机会就会逃下山。”
祝神笑眯眯地同他打哈哈,把贺兰破的手按下去,娓娓宽慰道:“小鱼你也真是的……山路何其复杂,我哪里上一次就能记住。”
贺兰破油盐不进:“你是要自己戴,还是我给你戴?”
祝神:“……”
四个时辰后,祝神蒙着黑布躺在贺兰破腿上假寐。
贺兰破轻而易举攥住他藏在袖子里打圈的两根手指:“少琢磨马车上了多高的坡、朝哪个方向、用了多少时间,我叫他们在山上山下左右绕了不止十圈,期间还上了另一座山。你记的东西,都是错的。”
祝神沉默了一瞬,愤愤从贺兰破掌心抽出手,翻了个身,背对贺兰破睡起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