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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荇伸手将它展开,它有点像一张渔网,只是叶子很茂盛。
江荇好奇地问:“这种水草最大能长多大?”
“没研究过,我见过最长的水草长到了十多米,不过它不是向上长,而是平铺在湖底往四周爬。”
“那看来不错。它有名字吗?”
“茵芦草。绛颜管它叫茵芦草。”
江荇仔细回忆,他没见过这种草的相关记载。
看来这是一种不常出现在大众眼中的草。
他们聊天的时候,绛颜又从湖底里爬上来一次。
这次它叼的草更多了,身后拖着一大片。
杭行一从它嘴里接过茵芦草,告诉它还不够。
它幽怨地看杭行一和江荇一眼,再次下湖。
绛颜连下了五次湖,最后一次爬上来吐出草,翻着胖肚皮往岸上一躺,咕咕叫着怎么也不肯再下去了。
江荇看着它柔软的肚皮,莫名手痒。
杭行一掂量了一下草捆:“算了,今天就先捞这么多吧。”
“咕!”绛颜打了个滚,伸出爪子勾住杭行一的裤脚,不让他走。
杭行一低头看它一眼,在空气中抓了一下,抓出一根枝条。
枝条上结着一串果子。
杭行一将枝条递给绛颜:“十个无相果,账结清了。”
“咕!”绛颜亲自数了一遍,朝杭行一点点头,叼着枝条拖进边上的森林去了。
江荇:“原来这就是无相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