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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正如邵斌所说,她后悔了,很后悔。
低着头,玉清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着。然而外衣被邵斌撕烂,只能披在身上。她抬手颤抖着整理了下发髻,方扶着树干站起来,忍着痛一步一步朝来路走去。
这般样子她是铁定不能回到宴会上了,只能从灯火昏暗的地方离开将军府,回到马车上。
方夙银朝前走着,身后灯火渐渐淡去,有婆娑树影在前面拉长。
他又走了几步,听见前面有缓慢的脚步声,不由得抬起头来,看见那暗影之中慢慢走出一个人影来。
“玉清?”
听见惊讶的声音,玉清猝然抬头,和方夙银的视线撞在一起。她看见方夙银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一番,有暗暗的颜色浮了上来。
玉清心头一跳,知道自己这般模样不太好见人,便咬了唇道,“闲王殿下。”
方夙银蹙眉,声音柔了些,“你怎么了?之前看你和邵斌一起出来,但回去的只有他一个人。”
听到这话,玉清心中燃起细细的火苗。她仰起头来,好似期盼地问,“殿下是特意出来找玉清的?”
方夙银闻言顿了顿。
他该怎么说?其实是看见裴晴自从坐在自己身边后一直心情不好,而中途又独自离席,他怕裴晴一个人闷着不开心,便出来寻她,谁知道没有找到裴晴,竟然遇见了玉清。
方夙银虽然没有说话,可玉清像是认定了他是出来找自己的,心头一阵心暖过去后,全是铺天盖地的痛。
“殿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时候的人特别脆弱,在看见方夙银那俊逸的面容时,玉清忽然哽咽了声音。
觉察出玉清声音不对,方夙银便走近了几步,低声问到,“怎么了?是邵斌他……了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