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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去了厨房,又去了蝉衣房间,然后找到方夙银那里,快将青水找了一整圈后,才终于在何迁的房间里找到了蝉衣。
“蝉衣。”容疏唤她,声音微低。
蝉衣抬头看他,微微勾了一下唇,却是带着一丝少有的凉意,“月纤说的是真是假?”
从她的话中,容疏知道她确实已经听到了月纤的话,纵使已经猜到,可真的听到她问出来的时候,容疏还是有片刻的心莫。
“师傅只需要回答我是真是假,至于这般为难么?”见容疏一直不说话,蝉衣的嘴角扬的愈发高了,眸色却愈发的沉。
容疏似乎叹了口气,道,“不瞒你,当初为师确实这般打算过,只是现在……”
“只是现在如何?”在听到前面一句的时候,蝉衣的心一阵空落,此时听到后半句,连连追问。
“现在终是舍不得。”容疏看着她,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宠溺,“你若是不愿,为师绝不会半点勉强你。”
蝉衣的心颤了一颤,至少现在他对自己是真的好,足够了,足够了。
安慰似的在心里对自己说,蝉衣攥了攥手,问出最后一个也是一直憋在心理永远不得纾解的问题。
“师傅,你对蝉衣,可有半点师徒之外的情意?”
似乎没料到蝉衣问的这么直接,容疏明显愣了一愣。
蝉衣却不放过,向前走了一步,更直接道,“师傅可有半点喜欢蝉衣?”
像是一阵惊雷在脑中炸起,前一个问句容疏还能说服自己,她或许是要表达别的意思,可这一句问,是他怎么说服自己都无可避免的。
时间静止了一般。
蝉衣扬着眸看他,眸光虽依旧明澈,在最深处不可察觉的地方,却涌动着不安。如浪涛一般,一次一次拍打在心房,将她好不容易筑造起来的勇气,一点一点推毁磨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