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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见我问后如此沉默,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偎回了床里,狠狠地瞪着白冰,不再敢看我了。
“害怕了?”
白冰不比沧浪,白冰心里没有半分的畏惧想法,他知道至始至终都是我欠他的,纵然没有这一层,他也从来不怕,他头脑清楚地知道他做到几分,能让我动容,又做到几分能获得双赢。
“谁怕你!”
蓝沧浪岔岔地还嘴,白冰也不生气,轻轻淡淡地说:“看在爱尘的面子,我也不用你白条鸡似的围着月光寺跑一圈了,免得丢我们家的脸面,你尊称我一声哥哥就行了!”
“谁称你哥哥,我比你大!”
按这里的年龄蓝沧浪是要年长于白冰的,可按着白冰的实际年龄,蓝沧浪叫白冰一声哥哥,也是不屈的。
所以,我没有理,安静地听着。
“你输了我!”
白冰没有强调自己的实际年龄,而是挑了赌局的输赢,聪明绝顶。
“我……”
输了,是事实,蓝沧浪无法抵赖,张了半天的嘴,也还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得可怜兮兮地看向了我。
我很不仗义地把头偏到了别处,全当没有看见他的求助,不是我心狠,是我知道每一个家庭的开始都要经历这样一段日子的,不磨合就没有家的安定。
也就是没有绝对的平等,也没有绝对的偏心,我自己都以为,这个家一定要有一个主事的,我们三个里,白冰最合适,沧浪他慢慢的也会这么觉得的吧,只是现在还没有转过弯来。
我爱他们,他们也爱我,只是组合一个家庭,不只是爱就可以的,总要有一个人去张罗,去维持的,我可以□的维系,绝做不了家的维系。这个维系需要一个强硬的人来支撑,我……,更适合做润滑!
“妻——”蓝沧浪的这一声特意叫得很长,很哀怨,随后紧接又说:“你也觉得我应该称他为哥哥吗?你若是也这么觉得,奴……奴家就称他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