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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蓁的手很冷,身上的衣物也散发着一股寒冷的气息,景桓收紧手臂:“为什么不发信息给我?”
“哈哈,忘了。不过你想啊,万一给你发着信息,我手机掉树下了怎么办?”白蓁说着无厘头的借口,“既在外祖谭家,又在自己家,这不就是年初五限定版的,薛定谔的我嘛。”
“一点也不好笑,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景桓扶着白蓁站起身,关上了窗户,拉上窗帘。
“我在树上,一直在看月亮,今晚的上弦月,很亮。”白蓁看着月亮,露出了笑容,景桓看着她被月光照亮的脸庞,心就像是被狠狠地揪住了。
“快去洗澡,洗热一点,不然在外面吹这么久会感冒的。”景桓松开了拉窗帘的手,绕到衣柜处给她拿了新的毛巾还有他不常用的家居睡衣。
“当一个女孩子跟你说月亮好看的时候,就算她冻得嘴唇发紫你也不应该让她立刻去洗澡。”白蓁脱下外套,忽然发现背后的部分被树杈拉了一道口子,“阿桓,你真的是无可挑剔的男朋友,只是会让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呢?”
“你也知道自己嘴唇冻得发紫吗?”景桓刻意忽略了后面一个问题,白蓁在进入世界线前记忆会被清洗,强行解释只会让人觉得这家伙是个中二病。
“普通的理解是,白氏新能给天圣传媒融资了,出于获得更长远利益的想法,嗯,把你抵押在我这里了,好像战国时期的质子,不过年幼时期就抵押在我这里不是更好吗?”白蓁前倾身体,把自己冰凉的手塞进了景桓的双手之间,“年幼时期的景桓肯定很可爱,不过也会有那种违和感,就像某个我不太喜欢的童星一样,年幼的身体里住着成熟到令人讨厌的灵魂。”
就像被戳穿了谎言一般,景桓在那一瞬间想要缩回自己的双手,却被白蓁反手抓住了,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到底哪里惹到你了?真是搞不懂……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就算很多时候都搞不清楚你到底在想什么。”
白蓁松开了他的手,拿起床上的毛巾和睡衣,景桓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盥洗室后,有些迷惘地陷入了沉思。
洗过澡后的白蓁自然而然地钻进了正在看书的景桓怀里,他放下了书,白蓁瞥了一眼书名,是她前几日提到过的。
“并不是什么值得一读的书。”下巴磕在景桓的肩膀上,白蓁盯着那本书的封页,“能平衡欲望的不是理智,而是节制,盲信理智的力量不过是自欺欺人……”
“你是在说这本书,还是人……”
还是在说你自己?白蓁总是说不懂自己,就算相处的时间再长,也难以揣测她的想法,她时而跑得很远,时而停驻在原地;时而觉得她的记忆全然抹去,重新在新的环境里成长着;时而觉得她已然洞察彼方与此间的始与终……
“都有,但总不可能说我自己,他人会否定欲望,我不会,否定欲望就是否定我自己。”
就像现在,悠远的记忆在她的灵魂中回响。
白蓁支起身体,跨坐到景桓的身上,她的手指沿着景桓睡衣的领口滑动着:“包括想要操纵你、控制你、让你彻底离不开我的欲望,我也不会去否定了。”
“嗯。”景桓发自内心地喜悦,他伸手扶住白蓁的腰肢,仍由她另一只手从他的睡衣边缘探入。
解开了他的扣子,景桓望进她眼中的笑意,之后,她缓缓解开自己身上的睡衣,她俯下身子,含住了景桓的嘴唇,用舌尖仔细描摹着他嘴唇的轮廓,柔软丰盈的胸乳紧贴着他,汹涌的情欲就像是开闸后的洪流涌进景桓的身体,挤占了他的理智。
他那掩藏已久的欲望,拥抱她,亲吻她,进入她的身体,侵占她的小穴……
景桓扣住她纤细的腰,撬开她的嘴唇,两人的舌头纠缠着,身体逐渐升温,久违的感觉竟然如此令他怀念,欲火一经点燃便已燎原,他竭力索取着她的甘霖,渴望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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