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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出拳头,被他轻易接住。没有内力就连和他过两招的余裕都没有了。这一次,他没有露出怫色,他平静地抓着我的拳头,平静地开始用力。
很痛。
他想这么硬生生握碎我的手骨。我攻击,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他继续持续用力。很痛。我尽全力抵抗他的力量,绝望地试图调息运功,那该死的毒药立刻让我痛得难以站住,直接跪下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觉得这么痛苦。我觉得我此前已经接受了我再也用不了内力,武功被他给废了;我被原来分明打不过我的人打败时,我也没有太多感觉;就好像受了伤,或者挨了鞭子,发生了的事,接受就可以了……
我哭了。
我接受不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接受不了了。总之我接受不了。我哭得难以自持,发出了响动——他一听到我的抽噎的声音,突然就松开了手,跪下来。他很关切地看着我。
我更接受不了这个。
我拿头撞他面门,真想撞烂他这张脸。他没有躲,也没有挡,发出一声痛呼,紧接着却把我抱住了,仿佛是要安慰我。
我突然明白了我受不了什么:他废了我的武功,他教给我的武功,那是他曾对我的期许。是他说我有天资,是他说我是人才——是他栽培了我——而他现在希望我是个废物,好让我只能仰赖他,好让我去做他的男宠——
“放开我!”
他没有说话,更没放我。不仅没放我——我感到他的一只手移到我的胯下,隔着衣服揉我。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不想要这个。可他一定要给我。
我抓他,我咬他——我尝到了血味,我的牙穿透了他的皮肤。他任由我咬,不为所动,继续用他那只手揉我。我觉得自己像一只野兽,发出没有语言的嘶吼,没有章法的挣扎。可是却没有野兽的力量,能挣开一个人手臂的桎梏。他解开我的腰带,掀开我的衣摆,把手探了进去。从布料变成他带着茧子的手掌让我猛地一颤,忍不住张开嘴呻吟。这一下却叫他趁机移开了他被我咬住的手臂,拿那只手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的头贴向他。他从我的颈侧舔到耳后,含住我的耳垂,拿牙轻轻咬我,灼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道里。他对我说:“我会让你快乐的,阿信……虽然你从此只会是我的男宠,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我想要你去死!去死啊!!死啊!!!”
他甚至连动作都不停,撸得更快更用力了。人为什么要能交欢?为什么要这么简单就能被这样取悦?为什么这么简单就能觉得爽?
为什么我这么简单,就能在他手里,感到快活?
他在我射前松开了我,仿佛是要让我体会一下我的难堪。我躺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同时鸟还硬着,而且正渴求着最后一点抚摸,渴求射精。滑稽。丢脸。我捂住自己的眼睛。手还在一阵阵地钝痛。我听见他的脚步声。他没有走,而是分开我的腿,跪到我的腿间。我从曾医生身上扒下来的衣裤被他撕烂了,我的下身赤裸裸敞出来。他开始慢慢地抚摸我,不让我软下去。他说:“你咬得好狠,都流血了。”
“去死。”我说。
“你看看你的鸟吐了多少水?你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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