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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罗的胸膛上两粒红缨红肿挺立,身体热烫不已,性器还被吸着,毫无意外地被巨树的阳鞭挤进他湿濡而紧窒的淫穴内。这根巨大的触手一插入就往里面洒许多温热的液体,于是便能毫无阻滞地缓慢推进,深入的过程还不忘转动,摩擦,令安罗的括约肌放松又紧夹,最后开始失去效力。
“啊……呜啊……”
安罗的甬道温热紧致,吸附紧紧,轻轻抽出时穴口像渴求什幺一般开合着,臀间沾满泛滥水光,巨树细小的触手箍住他两颗乳粒,来回刮擦,让他身体又热又软,堵住他反抗的最后可能,坚硬如铁的龟头状触手带着长长的茎身,猛地直捣黄龙——
安罗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被过度兴奋而勃起的巨鞭深深地和迅速地撞击,身体变成一种桃红色,时机已经相当成熟,巨树开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插着他,噗嗤噗嗤流出的透明液体往安罗身体最深处射了进去。
眼看安罗就要彻底沉沦雌堕,不利于自己的计划,岸先生轻轻扬手,带给安罗一点清新的空气,维持他理智的清醒。
可怜的安罗渐渐地从那种虚幻的状态醒来,半清醒地看着自己被一棵巨树侵犯,可是他的体内彷佛燃烧着一把烈火,摩擦间涌起的头晕目眩的酥麻快感几乎要将他融化了,不容他逃离挣扎。
“不要……呜……不可以……”
可是这一点用处都没有,巨树的性器在安罗穴内来回抽插,操弄着细软的软肉,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安罗结实弹力的臀部不由自主配合地律动,额间渗出汗来,脸上都是羞耻的红晕与泪水。
“高潮了……为什幺…我会这样……哈啊……又来了……”
非常接近性欲高潮到来的时刻,安罗的神志又重新变得相当迷惘,被摩擦着前列腺整个甬道痉挛收缩着,下身紧紧吸吮着巨鞭,好像对方一抽出就会失去所有美妙的感觉。
“啊啊啊——”
穴肉被翻进翻出,肠腔内被有力喷射了大量浓稠的液体,就像受精一样,安罗感受着这近乎受虐一般的快感,眼角泪水一串串像断线珍珠落下。
已经用意识跟尼尔商量好的岸先生走到他面前,抚摸他被情欲灼烧而性感艳红的嘴唇,怜爱地说:“可怜的孩子。”
“你…您是谁?”
“我是这片森林的主人。”岸先生眨了眨深邃的眼睛,“也是你的父亲。”
安罗的大脑太过迟钝,不能消化岸先生后面那句话,不过见着岸先生深邃的眼睛,就像被催眠一样,不由自主地啜泣地应了一声:“父亲。”
他实在太需要安慰与温柔的抚慰了。
这次轮到巨树邪恶地微笑,树干上的皱纹裂开一个口子,岸先生打了个响指,地上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花苞,岸先生装模作样地把可怜的青年抱到里面休息,抚慰他情欲泛滥的身体。
安罗果然就受不了了,难堪地扭动着,全身止不住颤抖,“啊……父亲…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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