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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三个妹妹,”谢承业笑着继续说,天天追着问“大哥什么回来?你小妹妹模样也最像你小时候,尤其是那双眼睛,亮得很。”
说到这儿,谢承业顿了顿,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他想说“你母亲”,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阿楠失踪那年,林婉清几乎哭瞎了眼睛,这些年虽不再整日以泪洗面,却总在夜里对着阿楠小时候的衣物发呆。这几日听到阿楠要回来,更是操心为阿楠赶制新衣,累至病倒。他怕话说得太急,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反倒让阿楠不安。
“对了,苏州这几年变了不少,”谢承业很快岔开话题,指着车窗外掠过的街景,“你看那边,原来的旧茶馆拆了,改成了书坊,听说里面有不少新印的话本;还有前面的水巷,去年疏浚过,现在行船比从前顺畅多了。等你歇顺了,爹爹带你四处转转,咱们去吃你小时候最爱吃的蟹黄汤包,还有观前街的糖粥,味道还和从前一样。”
谢浩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车窗外的粉墙黛瓦飞快地掠过,墙角爬着的藤蔓虽然落了叶,却还留着干枯的枝蔓,缠绕着斑驳的墙面。乌篷船在水巷里缓缓穿行,船头的艄公戴着斗笠,手里的橹轻轻划着水,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这些景象陌生又熟悉,像沉在心底的旧梦被突然惊醒,他甚至能隐约想起,小时候爹爹曾带着他坐在乌篷船里,手里拿着糖人,看两岸的人家飘出的炊烟。
马车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停在了谢府门前。谢承业先下了车,又伸手扶谢浩楠:“到了,咱们进去吧。”谢浩楠抬头望去,朱漆大门上挂着“谢府”的匾额,匾额上的金漆虽有些磨损,却依旧透着气派。门口站着一大群人,有穿着锦缎衣裳的老夫人,有梳着双鬟的少女,还有几个管家模样的人,见马车停下,都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又开始摩挲腰间的玉佩,冰凉的玉料让他稍微定了定神。跟着谢承业往前走时,他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期待,有关切,还有些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祖母拄着拐杖,被丫鬟扶着走在最前面,看见他时,嘴唇哆嗦着,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我的阿楠……可算回来了……”
谢浩楠想上前,脚却像灌了铅似的,只能站在原地,低声喊了句:“祖母。”声音有些干涩,是常年在风沙里说话留下的痕迹。
就在这时,没人注意到,马车经过后巷时,一个穿青布衣裳的老仆正踮着脚,从巷口的老槐树后面往外张望。那老仆是林婉清身边的张妈,手里还攥着块绣了一半的帕子——林婉清三天前受了风寒,咳嗽不止,大夫说要卧床静养,不能出门。可她实在放心不下,一早就让张妈来门口候着,一有消息就回去告诉她。
张妈看见谢浩楠跟着谢承业走进大门,那月白长衫的身影消失在门内时,她才松了口气,又急忙转身,撩起衣襟快步往后院跑。巷子里的风卷起地上的落叶,跟着她的脚步打着转,张妈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念叨:“夫人,大少爷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而此刻的谢府正厅里,谢浩楠被众人围着,听着此起彼伏的问候声,看着眼前一张张陌生的脸,只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低头看了看腰间的玉佩,又抬头望向窗外——江南的天空是淡淡的青色,不像塞北的天空那般高远辽阔,却透着一股子温润的暖意。或许,这里真的是他的家,是他漂泊十六年后,终于能停靠的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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