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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还是有点奇怪,那药丸不是只能恢复受伤的五成吗?
但是既然都好了那就是最好的。
“来都来了,说说,查到什么了?”陆烬身子微微前倾,就着江衍递杯的动作接过茶水。
沈念欢飘到桌边,缓缓开口:“我主要去了长乐宫和冷宫两处。长乐宫那边,这一批的秀女只剩3个了,剩下的……都被皇帝折磨死了,由宫人拖去制成笑佣,藏在西宫殿里。”
说到冷宫,她的声音轻了些:“冷宫里那个疯女人。她平时很安静,大多时候就坐在地上盯着地板看。但一到丑时就会突然发疯,之前离得远听不清,前天我特意靠得近了些,听见她反复念叨‘皇帝杀了太后’‘金簪……刺进……心口……’”
江衍指尖在杯沿轻轻敲了敲,目光落在茶杯上:“这么看,她大概率是当年太后事件的唯一幸存者了。”
话锋一转,他抬头看向陆烬,眉头微蹙,“但节度使李大人说过,当年的亲历者只剩皇后,那她又是谁?”
陆烬放下茶杯,指节轻轻敲击桌面,语气带着思索:“她就是皇后的几率大吗?毕竟隔了这么多年,容貌或许会有变化。”
沈念欢立刻摇头,才想起两人看不见自己又补充道,“不可能是,我今天白天短暂的见过皇后娘娘,跟我母妃之前画出来的画像基本一样。”
“那柳婕妤认不认识她?”江衍追问,手指已经无意识地在地图上圈出“冷宫”的位置,指尖划过纸面时带着笃定的节奏。
“我问过她了。”沈念欢的声音低了些,眼底掠过一丝复杂,“她说她只知道疯女人是早年被废弃的妃子,但一直有人专门看管,跟其他被打入冷宫的人不一样。”
她没说的是,娘还偷偷提过,那女人因容貌出众,在冷宫里常遭太监欺负,柳婕妤曾想上前帮衬,却被看守警告“敢插手就株连家人”,为了护着她,柳婕妤才不得不远远避开。
江衍听完,指尖在地图上顿住:“按皇帝的性子,若不是她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早就没了性命。可现在已是大胤十七年,皇帝即位这么久,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留着一个‘疯女人’?”
“这个我倒是有点线索。”陆烬说着,将指尖压在“长乐宫”的标记上,“他现在想要的,无非三样东西。第一是长生,我从玄镜司的岳横江那里听过,皇上近年一直在求仙问药,之前请来的道长要么没用,要么被他以‘欺君’的罪名杀了,现在还在四处找新的方士。”
他指着地图上长乐宫的东院:“这里就是他专门设的炼丹房,日夜都有侍卫看守。”
“第二是能打仗又深得他信任的武将。”陆烬的指尖移向皇城外围,语气沉了些,“现在朝廷缺武将缺得厉害,但皇帝不肯放权,连边境守军的粮草都克扣,更别说增派兵力。他是怕武将手握兵权后谋反,宁可让边境吃紧,也不愿冒分权的风险。”
“前两点可能性都不大。”江衍忽然开口,接过话头,眼神落在地图中央的“养心殿”上,“长生求了这么多年没结果,他断断不会留她,没有她一个也还有其他人,这种事情玄而又玄,他怎么会去相信一个疯子呢;兵权的事跟她也挨不到一起去,他又不是缺兵符一类的东西,在她身上藏着。”
陆烬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顺着他的话补充:“所以只剩最后一种可能——宝藏。我知道他有一队心腹人马,这些年一直在大胤地界内寻找一处宝藏,据说那宝藏里藏着‘一统天下’的秘密,能让大胤的国力再上一个台阶。”
“也就是说,这个疯女人是找到宝藏的唯一线索,所以皇帝才一直留着她!”沈念欢恍然大悟,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之前的疑惑全都有了答案。
江衍点了点头,抬眼看向沈念欢,语气带着沉稳的安排:“念欢,接下来几天,你多去太后当年的宫殿和冷宫附近蹲守,重点留意那个疯女人的言行,还有看守她的人的动静,一旦有异常立刻回来告知我们。我们这边再想办法,争取去冷宫那边再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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