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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吗?”皇帝将长鞭扔回给姜公公,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江衍的额角渗出冷汗,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倒刺划过的地方更是疼得钻心。
但他强忍着痛楚,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态,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儿臣不知,请父皇明示。”
皇帝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粗犷而刺耳,随后他猛地抬手,一掌拍在江衍的后背上。
刚被鞭子抽过的伤口骤然受创,江衍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却还是咬牙稳住了身形,一声不吭。
“听说你前些日子跟冷宫里的人有联系,你想干什么?”皇帝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眼中满是审视。
江衍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恭敬,语气带着几分恳切:“父皇明鉴,儿臣此举,也是想帮您分担啊。”
“分担?”皇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伸手抓住江衍的头发,硬生生将他的头抬起,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嘲讽与警告:“皇位只会是太子的,跟你没有半分关系!别去做那些无用功,惹朕心烦,听懂了吗?”
头皮传来阵阵剧痛,后背上的伤口更是疼得他几乎窒息。
他强压下痛楚,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声音清晰而坚定:“父皇明鉴,儿臣绝无半分不臣之心。只是儿臣近来想到一个法子,或许能为父皇解决眼下的困境。”
他知道,唯有抛出“解决困境”这个诱饵,才能暂时转移皇帝的注意力,也才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哦?”皇帝眉峰微挑,眼中终于染上几分真切的兴味,攥着江衍头发的手缓缓松开。
他转身踱回上首的蟠龙御座,重重落座时,腰间玉带碰撞出清脆声响,却掩不住审视:“你说说看。”
江衍顺势将跪姿调整得愈发标准,脊背挺得笔直,指尖却悄然按在膝头布料上,稳住因后背剧痛而微颤的身躯。
“父皇,如今外邦部族频频来犯,扰我边境安宁,”他声音沉稳,字句清晰,先将局势点破,又话锋一转,带着几分轻蔑,“可这群部族不过是些逐水草而居的肖小之徒,论国力、论礼制,怎配与我大胤相提并论?”
他刻意顿了顿,抛出早已斟酌好的对策:“儿臣以为,和亲能解的困局,没必要大动干戈。若为这点小事耗损兵力、劳烦百姓,反倒显得我大胤气量不足,折了国威。”
这话刚落,皇帝眼底便闪过一丝了然。
他手掌摩抚摸着御座扶手上的龙纹,心中自有盘算:膝下子嗣本就单薄,活下来的皇子只有大皇子、三皇子和六皇子三人;公主更是稀少,适龄婚嫁的早已许了世家勋贵,如今竟无一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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