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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夫子正在批改竹简功课,闻言抬头,拿起纸看了看,又让学生取来笔墨,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墨干之后,字迹工整,纸也没有破损,他猛地站起来:“这纸有多少?我们学堂全要!一张多少钱?往后学生们的功课、先生们的讲义,都能用这个!”
周先生一下子懵了,昨天光顾着高兴,忘了问五特价格,他站在那儿,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张夫子见他这模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看你急的,是没问清价格吧?这样,我先给你二十张的定金,你回去问问,要是够了,我再给你添钱,不够的话,你再送些来,多少我们都要。”
说着,张夫子从抽屉里拿出二两银子,塞进周先生手里:“这二两银子你先拿着,不够再说。”周先生捏着沉甸甸的银子,脑子嗡嗡响,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平时教一个学生,一年学费才五百文,这二十张纸的定金,就抵得上四年的学费!
他一路跑回村里,刚进晒谷场就喊:“二冬!王村长!发财了!发财了!”五特正在教妇女们抄纸,王河也在边上帮忙,两人闻声看过去,只见周先生手里攥着银子,跑得满头大汗。
“咋了?纸卖出去了?”王河赶紧迎上去。周先生把银子往桌上一放,喘着粗气道:“卖出去了!东海堂的张夫子说多少都要,给了二十张的定金,二两银子!还说不够再要!”
五特手里的抄纸帘“咚”地掉进缸里,他愣了愣,才开口:“啥?二两银子?二十张纸?”他算了算,桦树皮和芦苇都是村里现成的,木框、竹篾成本也低,二十张纸的成本撑死了也就二三文钱,这一下子卖了二两银子——相当于两千文!
王河凑到银子跟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又用牙咬了咬,确认是真银子,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一把抓住五特的手,声音都在发抖:“二冬……这纸……这纸竟然这么值钱?咱们……咱们新河镇,真的要富起来了?”
五特看着晒谷场上欢呼起来的妇女们,看着周先生激动的脸,又看了看王河泛红的眼眶,笑着点头:“是,要富起来了。不过这只是开始,等路修好了,青石能运出去,筐子能卖去城里,荒地里种出庄稼,山上采的药材能换钱,到时候咱们村的日子,会比现在好十倍、百倍。”
李婶子凑过来,看着桌上的银子,又看了看手里的芦苇筐,突然抹了把眼泪:“俺以前总想着,能让娃顿顿吃饱就好,没想到现在还能造纸卖银子……二冬,真是多亏了你啊。”
“不是多亏了我,是多亏了大家一起干。”五特拿起一张刚晒好的纸,递给周先生,“周先生,明天您再去城里,跟张夫子说,往后咱们每天能供五十张纸,一张纸就卖五十文钱,要是他要得多,还能再便宜点。另外,您再问问城里的商铺,咱们编的芦苇筐要不要,要是要,咱们也一起运过去卖。”
周先生接过纸,用力点头:“好!我明天一早就去!一定跟张夫子说清楚!”王河则转身往村里跑,一边跑一边喊:“乡亲们!纸卖了二两银子!二十张纸就卖了二两银子!大家赶紧去割芦苇、剥桦树皮,咱们多造纸,多赚钱!”
晒谷场上的妇女们更起劲了,抄纸的手更快了,嘴里还哼起了村里的小调。五特看着眼前的景象,灵智核里闪过“生机”“希望”的数据流,比任何代码都温暖。他知道,新河镇的好日子,才刚刚拉开序幕。
当天下午,修路的路线就定好了——从村口出发,先修一条宽两丈的主路通到荒山,再修两条小路,一条连到东边的青石坡,一条通到南边的河边。男人们扛着锄头、拿着铁锹,跟着五特去挖路基,女人们则留在晒谷场造纸,连村里的老人都主动去山上剥桦树皮,晒谷场的竹竿上,挂满了淡黄色的纸,像一片片希望的云。
傍晚的时候,李婶子编出了第一个改良后的芦苇筐,她捧着筐子跑到五特面前:“二冬,你看!俺按你说的编的,装了满满一筐石头都不塌!”五特接过筐子,试了试提手,确实结实,他笑着说:“婶子,您这手艺越来越好了,明天让周先生一起带去城里,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王河扛着锄头走过来,脸上沾着泥土,却笑得格外灿烂:“路基已经挖了两里地,再过半个月,主路就能通到荒山!到时候咱们就能凿青石,运黑石头,再把纸和筐子一起运去城里,到时候啊,咱们村的银子都能堆成山!”
五特望着远处渐渐落下的太阳,余晖洒在新修的路基上,洒在晒谷场的纸上,洒在村民们充满希望的脸上。他知道,这条用汗水铺就的路,不仅能通到荒山、通到城里,更能通到新河镇每个人的好日子里。夜风再次吹过芦苇荡,沙沙的声音里,混着凿土的“咚咚”声、抄纸的“哗哗”声,还有村民们的笑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成了新河镇最动听的乐章。
周先生攥着二两银子的手还在发颤,王河围着银子转了三圈,嘴里反复念叨“二两啊,竟有二两”,晒谷场上的妇女们也都围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往后的日子,连风掠过竹竿上的纸,都像是带着欢喜的声响。
五特忽然拍了拍手,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晒谷场瞬间静了下来:“村长,周先生,大家先停一停。光卖散纸还不够,咱们得把纸变成更值钱的东西。”
王河愣了愣:“更值钱的东西?纸还能咋变?”
“拿纸来,多拿点,要刚晒好的,平整些的。”五特说着,目光扫过竹竿上的纸,“再找几根细麻线,一把针,还有……村里有没有染布剩下的颜料?蓝色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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