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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偶遇阿果出现铬(第7页)

没等鹿挣扎,五特已经冲上去,用腰间自己的炼制的铁匕首割断了它们的颈动脉——他动作快,怕鹿受太多苦,也怕耽误时间让阿果担心。等处理好猎物,他才发现自己的胳膊被树枝划开了口子,血水渗进去,冻得生疼,可他顾不上擦,咬着牙把三只鹿往山下拖。鹿身沉,他九岁的身子几乎被压得弯下去,灵智核不断往四肢输送能量,每走一步,雪地里都留下带血的印子。

等他把鹿拖到土坯房门口时,阿果正攥着衣角在门口转圈,看见他满身雪和血,吓得“哇”地哭出声,扑上来抓着他的胳膊,指着他的伤口“呜呜”直叫。

“没事,划了下。”五特笑着把鹿往院里一放,雪水顺着鹿身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这些鹿,够你们过冬了。”

妇人身子还虚,靠在炕边看着院里的鹿,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小先生……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拿着吧。”五特走进屋,从怀里掏出剩下的碎银子,连同老掌柜给的红糖一起放在桌上,又摸了摸脖子——那里挂着个小小的铁片,是他第一次铸铁匕首时,特意给石头和自己各打了一个,上面刻着“煤”字,只有黑山西村的家人认识。他把铁片摘下来,塞进阿果手里,“这个你收着,是我家的信物。”

阿果攥着铁片,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她抬头看着五特,眼里满是茫然。

“开春后,要是我还没回来……”五特蹲下来,和她平视,声音放得很轻,却字字清晰,“你们就拿着这个,去黑山西村找石头哥——他是个高个子,手上有老茧,看见这个铁片,他就知道是我让来的。”他顿了顿,怕阿果记不住,又重复了一遍,“就说,是二冬让你们来的,他们会收留你们,会给你们饭吃,给你们暖炕。”

“二冬……”阿果跟着念,声音还是沙哑,却咬得很清楚——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不是“郎中”,也不是“哥哥”,是他在黑山西村的名字。

五特心里一酸,摸了摸她的头:“鹿皮让大娘找镇上的皮匠鞣制,能做两件厚衣裳;鹿肉分些晒成肉干,剩下的现在吃,别放坏了。”他又看向妇人,“银子省着花,买点米和盐,开春了再种点庄稼,日子就能过下去。”

妇人含着泪点头,刚要说话,五特已经转身往门外走——他怕再待下去,自己会舍不得走,会忘了找金属铬的事,忘了黑山西村等着他的三冬和石头。

“二冬!”阿果突然追上来,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塞进他手里——是个用红绳串着的火棘果,果子被冻得硬邦邦的,却红得发亮,“戴……着……”

五特攥着火棘果,绳子勒得掌心发紧,他回头对阿果笑了笑,挥了挥手:“好好照顾大娘,我会回来的。”

这次他没再回头,大步往山路尽头走。风里好像传来阿果的哭声,还有妇人虚弱的“谢谢”,可他不敢停——他得快点找到金属铬,快点回家,不仅为了黑山西村的家,也为了这个雪天里,攥着火棘果送他的小姑娘,为了那句沙哑却认真的“二冬”。

阿果站在门口,攥着铁片,看着五特的背影越来越小,直到变成雪地里的一个黑点。妇人走过来,把她搂进怀里,指着五特消失的方向,轻声说:“果儿,记住这个方向,记住‘黑山西村’,记住‘二冬’——那是我们的恩人,也是我们的盼头。”

院里的鹿还躺在雪地里,阳光照在鹿身上,映得雪片都发着光。阿果摸了摸怀里的铁片,又摸了摸胸口——那里还留着五特刚才摸过的温度,像揣着个小小的火种,能暖到开春,暖到他们能去黑山西村的那一天。

这也是阿果娘俩的大机缘……改变他们的一生。

二冬不知道的事,他马上就遇到这世界上第一块铬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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