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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巡检正要开口,容显资无奈叹气,接过茶水饮尽。
心满意足的宋瓒抬手:“郑巡检先回府吧。”
得了赦令,郑巡检也来不及擦额头的汗,直滚滚出了厢房。
郑巡检走后,厢房只剩下了容显资和宋瓒,宋瓒不再克制,轻啄了一下自己朝思暮想之人的额头。
“宋瓒夫人邀二位大人去云鹤坊一叙?”宋瓒笑着道。
他想过容显资会做什么,可当手下人告诉他容显资用什么由头请人时,他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泛甜。
容显资毫不心虚看去:“我约过来人了就行,至于过程,无所谓。”
宋瓒深以为然点头,牵过容显资的手:“不谢谢我?”
容显资甩开他的手:“谢你什么?”
这一牵手,宋瓒察觉容显资的不对,神色瞬间严肃:“你里子亏空怎会比前几日还多?!”
他留意到容显资甩开他手时,他甚至反制不住:“你又用了什么法子练你的功夫,这岂是一朝一夕能速成的?你这是揠苗助长,纵你天资极佳……”
“但我刚才能甩开你了,不是吗?”
容显资冷冷打断宋瓒。
二人相望,仿佛三日前在游廊夜里的温存是宋瓒的幻梦。
她是不想我再碰她,才这般急功近利走了歪路子。
想到此,宋瓒心里翻腾,一旁容显资不想再同他客气,转身就走,被宋瓒拦下。
“我有些累,陪我休息一会,”宋瓒看着容显资的冷脸,声音干涩,“显资,陪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