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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恍然间,我似乎看见了段灼坐在桌子的另一头,神色有些谨小慎微,盯着这满桌子的菜吞咽口水。
他一向不会说自己想要什么,我大概知道,他想吃我这满桌的菜。
我不禁朝他道:“吃罢。”
可我回过神来,桌子的那头哪有什么人?
我将那春露白倒了些在杯中,一饮而尽,酒香而烈,倒是店小二口中的好酒。
我一边喝,一边听着那说书先生在讲着一些人间情爱的凡尘俗事。
酒一杯杯往口中灌着,这台上的说书先生拍着醒木,口中喋喋不休的故事已不知说过几个,我恍然抬头,竟又看见了段灼的身影。
他仍旧望着我,神色寂寂,双眼漆漆,却不似梦中残破。
我摇头晃脑道:“我不是……不是叫你吃?”
段灼摇头道:“师尊醉了。”
他的声音我已有许多年未曾听过了,这两年来他亦少有到我的梦中来,纵然是来,亦是鲜血模糊成一片,缺肢断臂,残破至极。
我心中不禁在想,在之时经常缠着我,亦说过无论是过去未来都会陪在我身边,可在梦中,一次都不来究竟是何意?
思及此处,我对面前的段灼并无好脸色,只冷声道:“我并未……醉。”
段灼端坐在我对面,轻声问我:“离开的这些年,师尊可有思念过我?”
思念?
从未有过。
第59章
春露白在腹中流转了不知多少轮,思念的话我却说不出口,我只问他。
“我凭何思念你?”
段灼端坐在我对面,神色暗淡下去,微微垂头。